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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曜愣了一下,这才突然记起。
“是啊,”他很快说道,“今天我换了身衣服,哥看照片了吗,好不好看?”
他脑子动了动,耍了个机灵:“今天周末,路上好多人,我开机车回来的,吃了一路的北风,现在好冷啊!”
“等见了面哥抱一下我,好不好?”
虞连逐一认真回答了他的话:“照片我看了,好看。”
“我早先已经答复了你,只是你没有回。”
“最后,等见了面,我……不想抱你。”
“因为我有一些生气。”虞连坦白自己的心情,声音渐低,“程曜,为什么骗我?”
程曜的声音一下打住了,虞连继续说:“我看见你了。”
完蛋了。
围巾上细软的绒毛飘进鼻腔里,虞连抽了抽鼻子:“小程好像是很了不起的人,我也好像从没看明白过你。小程确定,还要和我再见面吗?”
要了命了。
程曜脑中一嗡,嗓子一下哑了,他嘴唇哆嗦着:“对不起,对不起连哥,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你、你不许走,你哪儿都不许去,我不是在要挟你,我没有……”
他急红了眼:“你等等我,我当面和你说,你不许走,求你了。”
程曜拔腿要往山下跑,又突然想起什么,转回别墅把缩在窝里打盹的福宝迅速抄起,一把绑在了机车上。
福宝睡得正香,莫名其妙换了个地方,狗还有些发懵,仰起脖子和程曜大眼对小眼。
程曜衣服也来不及换,头盔匆匆往脑袋上一扣,急得口不择言。
“我完蛋了,我又招他生气了,怎么办啊,怎么办,你妈要跑了啊……”
他揪着福宝的脸蛋,若有所思:“但是,他肯定不能舍得你。”
福宝屈着前爪,懵懂地汪了一声。
挟福宝以令虞连。程曜长腿一迈跨步上车,飞速往山下疾驰,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个荒诞的念头。
程曜把头盔摘下,红着眼睛抱着福宝出现在虞连面前的时候,给虞连吓了一跳。
程曜上身精致的衬衣和马甲被风刮得皱皱巴巴,一只袖口挽在胳膊上,另一只落下来,先前收拾好的造型也弄得乱七八糟,胶起的刘海散乱垂在眉下,一头淡金的卷发要比之前都黯淡许多。
他怀里的福宝没好到哪儿去,漂亮柔滑的毛发在风里被吹得打了结。它冲着虞连轻微汪了一声,又蔫蔫地耷拉下脑袋,前爪在程曜胳膊上扒了扒,不吱声了。
一人一狗,看着十分潦草落魄。
虞连恐怕他搞出好大阵仗,开着那辆劳斯莱斯就冲下来了,于是约见在山脚一处偏僻少人的废旧弄堂。虽然如今动静也没小上多少。
虞连一瞧这样子,心里很不好受,站着原地忍着没动一步,嘴上问说:“冷不冷啊?”
他目光下移:“嗯,福宝?”
程曜一听,虞连都不屑问候他了,也就对福宝留着几分情分,惦记一下孩子。
他这么想,眼眶忍不住一酸,开口哑声喊道:“哥……”
虞连语气有些嗔怪:“你怎么把它也带下来了,天气这么冷,它两周前感冒才刚好呢。”
程曜低头,看一眼福宝身上裹着的厚实的小狗定制棉服和棉袜,又看一眼自己。
程曜委屈,他喉中哽咽:“我、我比它冷……”
他那么高大的个头,雕像一样往狭窄的弄堂口一杵,北风穿堂而过,给他吹得肩膀一瑟,他一动没动,也没敢靠近虞连。
模样可怜得紧。虞连还是没忍心,叹了口气,把围巾解了,走上前环在程曜颈上:“干嘛穿成这样下来,明明照片里这么威风。”
程曜顺从地低下头,虞连的气息欺近跟前,他再也没忍住。
他伸手揽住虞连的腰,箍着对方的胳膊,把人牢牢收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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