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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老板?”
“照片我发您了,在他手机里查到的,姓陆。”
“草。”程曜骂了句脏话,步子一停,怒极,“再去查查为什么是恒成点名要搞陆淮川,据我所知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恩怨。”
“恒成那样规模的地产,照理来说不会把寻青这么小的企业放在眼里,当然不排除陆淮川私底下得罪了人,对方连他的公司都不肯放过。”
“再查,”他想了想,又嘱咐说,“证人别打废了,留着,他之前撒的谎演的戏,还要他露面说明才能谢幕。”
虞连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他思考自己适才的发言是否太过冲动,对于散伙这件事,他之前已经有所打算,现下向陆淮川直接言明,还是为时过早了。
虞连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他不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他是打算接过寻青的整个盘子的。陆淮川要是足够聪明狡猾,当即同意下来,他和杨兴的股权占比更多,虞连讨不到太多的好处。
因此他最后把散伙后的风险要害讲得极重,给陆淮川一下唬住了,大家就还有谈话的余地。
过早暴露底牌,会成为对方日后手中的把柄。
虞连反思,屈指苦恼地叩了叩实木桌板,想,最终还是为程曜出气的念头占了上风。
操之过急。
他心中叹息。
陆淮川不知他所想,坐在会客椅上仍阴沉着半张脸。见虞连半天不语,他想了想,率先出声打破了冷寂的局面。
“你不该在外面这样和我吵,哪怕你心里有意见,意见再大,关起门来我们再说,公司出了问题就想办法一起解决。闹成现在这样好看吗,你和我的面子哪个能在员工面前挂得住?”
好像先前挑事的人不是他一样。虞连稳了稳情绪,没再开口反驳,他垂眼静静地听陆淮川说着歪理,盘算如何能稳住他,在日后最大程度地把寻青接手下来。
“你和杨兴,都不让我省心。”
陆淮川见他样子乖顺,口气微微松动:“我又不是真的和你生气,也不是计较你对公司的管理方式,我就觉得你胳膊肘不能向外拐,你老偏着员工干什么,我骂他几句你把他请回来不就得了,非要让人围观老板互相撕破脸面,后续影响多不好,你想过没有?”
虞连心里想,净放屁,我这一家三口的,男朋友和狗都平白无故地挨了你一顿骂,我没揍你算好的,还请回来。
迟早把你踹出去。
他腹诽说,面上不显,只是微微瞥过脸去。
陆淮川以为他拉不下面子,态度软下来,哄他说道:“我知道你最近因为公司的事受累了,我这不赶回来帮你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仔细和我说一下。”
虞连移回目光:“首先,你不是在帮我,如果你还把这儿当公司的话,你是在有责任地、有义务地,替自己的公司解决问题。”
“造成这次问题的原因,你,还有杨兴,都有需要反省的地方。”
陆淮川打断他:“好好好,我的公司,我有责任,行了吧,虞连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不要算得这么清楚,我们难道不是一个整体吗,不是共进退,同富贵的吗?难道你之前说要拆伙的话是当真的?”
“当然不是,正因为我们是合伙人。”
虞连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着陆淮川的眼睛,已经不动声色地满含了算计和猜疑。
他微微笑说:“既然共进退,那我想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当时恨不得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等到事情几乎解决了,你出现了,大言不惭地和我说我们是共同进退的一个整体。”
陆淮川被他气得直哆嗦,伸手从烟盒里艰难摸出一支烟来。
他把烟蒂咬在嘴里,猛抽了一口,好半天缓过劲:“虞连,你这还是在追问我的责任,还在找架和我吵,这是想好好说话好好商量事情的态度吗?”
“我是在陈述事实。”虞连淡漠地看着他被烟雾笼罩的一张面孔,因为骤然飘来的呛人烟味,眉心不免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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