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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靖准大声说:“他撒谎,他就是怕不及格,按他的说法难道之前的同学都要重新跳一次吗,怎么别人都及格了,就他没及格?”
“我再说一次,是你瞎改了!”
这好像是个谁大声说话谁就赢的游戏,程念晟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于是吼出声来,嗓门盖过他一头。
黄老师被两人吵得头疼,再一次劝说道:“再跳一遍吧,程念晟,你再跳一遍。”
程念晟没同意,全班上下的人都围拢过来,等一个结果。
程念晟挺着腰板,两腮含着一口气,像个气鼓鼓的河豚。
全班人审视的目光把他架在火上,也没动摇得了他。
程念晟说:“就不。”
黄老师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在操场空地上逗留太久,晌午热辣的太阳把他黢黑的脸庞晒得发红,程念晟让他下不来台了。
他板着脸:“你今天必须得跳,要不然期末这项判你不合格。”
程念晟没再吭声,说再多也是废话,他不肯妥协。
吴靖准眼睛一转,趁机说:“你硬是说尺子标的距离有错,难道你要全班都跟着你重新跳一遍吗?”
班里的人群开始躁动,他们当然不愿意。他们都盯着程念晟,等一个下文。
程念晟:“我已经跳过了,我及格了,我绝对不会再跳第二遍。”
“有错也是你的错。”他看向吴靖准,补上一句要命的话,“是你们的错。”
程念晟体育这项最后没有合格,黄老师也没落到什么好,按理说是件极小的事,但偏偏有人透露到校务委员会那里去了。
黄老师年末的教师职称评审被打了低分,扣了奖金。
他看程念晟的眼神变了,连带整个班级的人对程念晟的态度也渐渐产生变化。
程念晟起先没太在意这些,他尽管被区别对待了,郁闷了几天还是鼓足了劲把体育课上其他几项很好地完成了,也没记恨黄老师。这事情在他眼里,算是不得不掀过去了。
但有人没掀过去。
一年一度的校运会上程念晟被安排在后勤组,负责给同学发放跳绳,他事先领到了一大箱,清点过两遍,跳绳数量只多不少,应付临时情况肯定也够。
快到跳绳项目的组员上场的时候,人到他这儿领,说差了一根。就差一根,程念晟翻遍了箱子,怎么都找不到。
同学急得快要哭出声来,转头去找别班的人借。吴靖准像事先约好了似的出现,手里拿个大喇叭筒。
他聒噪的话通过喇叭传到运动场上每个人的耳朵里:“死胖子把跳绳偷啦,害得十班拿不了奖咯!”
程念晟怒极,跳起身就去抢他手里的喇叭,吴靖准似乎早想跟他干上一架,两人扭打在一起。
吴靖准个子高,身板又粗壮,程念晟起先是打不过他的,他面色通红,被吴靖准按在地上打,脑子里冷不丁想起姚鹏前几天培训安保时展露的搏击技术来。
等吴靖准打得累了,手里缓下劲来,程念晟寻着他一个空子,抓住他的胳膊朝后一剪,把人反扑到身下,右手接着一招锁喉。
吴靖准没反抗得了几个回合,程念晟实在太胖,噗一声往他身上一坐,跟一座小山似的压下来,叫他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程念晟的手扣着他的喉咙,吴靖准的脸渐渐肿胀发紫。
围观的同学喊叫起来:“快放手呀,他要死了!”
程念晟第一次耍这招,没把握好力气,好久才茫然地撒开手。
周围人已经散开来,到处奔走相告。
“初三十班有个人,为了不让班里比赛获奖,偷了跳绳,还和人打架,差点把人打死了!”
也有人提出质疑:“不过他真的会去偷一根跳绳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老师很淡漠地听说了这一切,他并没有立即赶去解围,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短短四个字,就足够动摇程曜少年时期接下来全部的中学生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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