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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
这十二年,她早已成为姑姑家庭中的一份子,姑姑对她视如己出,事无巨细,甚至过于两个亲生女儿,情深至此,就是称一句母女,也不为过。
这次西琅一中分科的事情她告诉了姑姑,并且表达了自己想学全文的意愿之后,姑姑第一时间就表示了支持,再三确定了她的想法,帮她分析利弊,但是周知意心意已决。
明月和周知意相视一笑,一同打开了彼此的志愿书,那上面赫然写着:历史,地理,政治。
完完全全相同的六个字像是她们笑容的催化剂,让这个笑容愈发的璀璨起来。
心意相通,灵魂相抵。
这就是明月和周知意,是这世间的无可替代。
她们迎着炫目的夕阳站立起来,追着风的来向,任风扬起她们的头发,也吹起她们此刻最美好的祈愿,希望这次的志愿填报能够顺利,二人都能得偿所愿。
明月背着身靠在栏杆上,任手里那张志愿书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她看着那张志愿书笑:“我爸不可能那么快同意的,他一向如此,只是这一次,我也不会轻易妥协。”
“实在不行的话——”明月停了一下。
她侧目看向周知意,看着那眼里写着同样的坚定,不由得更有信心。
“先斩后奏。”下一秒,二人齐声说道。
话音一落,她俩对视的那一秒,二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周知意学着她的模样扬起来那张志愿书,看着纸上出现的不同的褶皱,像是命运赐给这张纸的裂痕,但这张纸依然完整无比。
她伸出手挡住夕阳道:“我该庆幸我爸远在北城,山长水远,他想干预我也有心无力。”
明月听她这样说,淡笑着摇头:“叔叔不像是那样的人。”
周知意从墙上起身,转过身去看着广阔的景色。
天玑楼下往来的人群如蝼蚁一般渺小,像是一阵风刮来都能改变他们的人生。
周知意她莫名有些惆怅,右眼皮此刻也开始跳个不停:“明叔看着温文尔雅,也不像是那种控制欲极强的家长。”
“可事实就是这样,他们古板固执,故步自封,却不肯承认自己的错,每次都说是为我们好,”
周知意脸上表情淡淡的,看起来像是有些麻木,又像是无所谓一般:“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想法。”
明月回想起来过往十几年人生,脸上浮现的神情也极为复杂,比起周知意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每次要说服我们接受他们的想法的时候,总是打着为我们好的名义。”
“算啦,明月。”
周知意对着吹过来的风吐出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声算了是她想通了呢,还是更麻木了。
“我们想不通大人的想法的。”
她转过头去看着明月,面上扯出一个苦笑:
“我都是为了你好,这句话困住的,不仅仅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些人终其一生都逃不开这句话带来的牢笼,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周知意说到这里沉默一瞬,紧接着觉得荒唐似的,短促地笑了一声:
“可能这就是命。”
她转过头看向明月的眼睛,对着她的灵魂发问道:“你信命吗?”
明月看着这个沉重的话题之下周知意眼睛里露出来的悲伤沉默了一瞬,那一瞬间她也陷入了迷茫:“不知道。”
什么是命运呢?你怎么知道,自己费劲全力得到的东西,是不是被命运早已写好了的呢?
命运就像是一个永远自圆其说的谬论。
无论你怎么做,无论你做什么,最后回首人生的时候,都可以称得上是命运。
明月思衬良久后对着周知意说道:“我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周知意阖上眼眶,她的听觉被无限放大。
远处风雨操场热闹的呼喊,楼下人来人往的杂乱,瑶光楼内传来动听的钢琴曲,还有风的声音,这些声音让周知意认识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中无比的渺小。
“什么是信,什么又是不信呢?”她轻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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