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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进俯身拾起那两条在玄关架下焦急摆尾的小金鱼,跛着脚将它们送至浴室的广口花瓶里安置。他脚背上扎着两块玻璃,均是瓶盖大小,一个深一些,一个浅一些,血从玄关架前一直滴到浴室。在此期间,门铃响了,他听到楼上的邻居问他在不在家,“借醋”。
……
“借醋”这个临时想的拙劣的借口成功帮助李闻雯敲开了叶进的门。
叶进是微架着脚斜靠在玄关柜上给开的门,因此李闻雯当先便看到地板上一来一回两道血迹,她的目光顺着那两道血迹游走,最后收在近前。
叶进的脚就如他的手似的,皮肤细嫩、骨型明显、筋肉分明、充满人体结构学的美感。但如今这脚上却扎着刺目的玻璃碎片,而他本人像是没什么痛感,站在一地玻璃碎片里,不耐烦地望着她。
叶进握着门把手,冷冷道:“我们不是可以借醋的邻里关系,以后不要再来敲我的门。”
李闻雯感觉这是自己二十来年里碰过的最硬的硬钉子了,她顿了顿,露出丧丧的可怜示好相,“我们可以是的吧。全世界只有你知道我的秘密,要是哪天我消失了,也只有你记得我这段经历。”
叶进垂目不为所动,“你可以回你自己家。”
李闻雯温声解释:“我要是再‘去世’一回,他们承受不住。我现在只能以李闻雯一般朋友的身份回去,而且还不能经常回去。”
叶进仍握着门把手,却一时不知道再要如何拒绝,索性直接关门。
李闻雯温和好商量的声音从即将合拢的门缝里传来,“你要是烦我,那我帮你叫120?”
“哐啷——”门被一把扯开,叶进的声音里掺杂了怒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闻雯抓了抓后脑勺的碎卷,嘴角裂开,显得无辜又可怜。
……
叶进自己家就备有医疗箱,可以简单地消毒和包扎。李闻雯蹲在叶进膝前龇牙咧嘴瞧着他给自己上药,时不时蹦出一句“血止不住啊”、“要不然去医院吧”、“去路口的诊所也行啊”……叶进不搭理她,寒着脸第三遍上药,这回药粉终于没有被冲开,血止住了。
“你是进门的时候碰到鱼缸了?”李闻雯小心地问。
叶进在伤口上各覆了三层纱布,平声道,“他自己碎的,我没有碰到它,”他说到这里,动作一顿,神情变得有些迷茫,“但为什么,我没有碰到它,它一直在那儿好好放着,放这么久都没出问题。”
李闻雯曾听前辈说过一个类似的鱼缸伤人的案例,此处便用上了,道:“那有可能是鱼缸玻璃本身质量差,或者是制造过程中胶没有打好,又或者是鱼缸没有放平,底部受力不均。”
——总之原因很物理,与叶进下意识的唯心主义揣测没有关系。
几个小时过去了,李闻雯的脸颊仍然能明显看出指印,但她此刻仿佛全然忘记了那两个巴掌,她盯着他压好纱布,然后小心地将早就剪好的医用胶带避开他的手指交叉压到纱布上。
叶进一向不怎么关注别人,所以不大记人,一般要见过两三面才能有些印象,但此刻低头瞧着“程松悦”,大脑里李闻雯的长相却十分清晰,小脸窄面,明媚杏眼,眉宇间平和柔美,嘴角自然微勾,是非常典型的文静美好的女生形象。
“你没有必要替她挨打。”叶进突然出声。
“叮——”邱迩传来一条信息,“水开了”,她回了个“收到”的emoji动图。
“啊,没事儿,早就不疼了,”李闻雯回应叶进,她想了想,又说,“我占了她的身体,不管她愿不愿意补救,现在她都补救不了了,那我就先做些力所能及的吧。”
当前,两个巴掌就是力所能及的——但再多不行,离开前顺手帮叶进把地板上的碎玻璃收起来水吸一下也是力所能及的。
“如果你能这样存在,他是不是也……”
“不要这样,叶进。”
2.
十二月三十一日,周五,天降初雪。李闻雯在邱迩不安的凝视中,与班主任聊着这场骤降的初雪跨入教导主任办公室,与其它几位同学的家长见面。
——这场见面从周一推到周二,又从周二推到周四,最后在周五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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