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庭檐声靠着扶手,第一次对赵清河笑了笑,“清河,你为什么想当警察?”
赵清河下意识道:“因为……想维护正义。”
“那你应该去当律师。”庭檐声随口打了个岔,又说:“我不是好警察,我也不想当警察,其实以前做什么我都无所谓,现在不行了。”
说完庭檐声就绕过他继续下楼了,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愣在原地的赵清河跑了下来,冲他喊:“为什么不行!”
庭檐声没回头,背影挺拔英俊,不疾不徐地往外走着,抬手冲赵清河挥了下手,说:“家里有人了。”
语气轻描淡写,还有点不明显的放松。
赵清河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当场梗住,看着庭檐声逐渐消失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天气好,太阳很大,阳光被遮光窗帘一挡,整个房间都变得昏暗起来。濯枝雨醒的时候一时分不清这是早上还是傍晚,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是下午了,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儿。
他浑身又酸又疼,一点力气没有,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翻了个身,动了动抽筋的大腿,这才发现身旁还睡着一个人。
濯枝雨立马停下了动作,轻轻又转了下身子,面向庭檐声躺着,他不知道庭檐声是不是午睡睡过了还没去上班,但看起来睡得很熟,濯枝雨不想叫醒他。
庭檐声睡着侧躺着的样子也很好看,脸枕在枕头上也没有变形,冷淡的五官因为熟睡变得柔和了一些,一只手放在濯枝雨的枕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想抱他。
濯枝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拎起自己枕头上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睡梦中的庭檐声似乎有所发觉,胳膊一圈,把濯枝雨拉进了自己怀里,大手放在他背上,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让濯枝雨整个人几乎趴在自己怀里,然后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不动了。
濯枝雨闻见了淡淡的烟味,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在一起,组成一股很独特的,属于庭檐声的味道,濯枝雨盯着面前的锁骨,上面还有很淡的牙印,是他咬的。
盖了个戳儿。
濯枝雨有点高兴,抿着嘴笑了好一会儿。
“笑什么呢?”
头顶忽然响起说话声,把濯枝雨吓了一跳,然后立马从庭檐声怀里滚了出去,抱着被子退回自己睡觉的地方,“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庭檐声说,声音哑得厉害,不像说谎。
“哦,”濯枝雨生硬地看着他,随口说:“我大腿抽筋,才笑的。”
庭檐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摸了摸濯枝雨的大腿,“哪儿抽筋?”
“都抽。”濯枝雨说。
庭檐声没说什么,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给他捏腿,濯枝雨觉得舒服,没躲开,他的大腿上也有好几个破皮的牙印,庭檐声仔细地避开,怕他喊疼。
捏了一会儿,濯枝雨又看了眼手机,问:“你不去上班吗?”
“休假了。”庭檐声头也不抬地说,“最近都不去。”
濯枝雨想问他忽然休假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但觉得太自作多情,最后也没问,被庭檐声抱到卫生间去洗漱了。
吃过午饭,濯枝雨半躺在沙发里看绘本,他不爱看大段的字,某天从庭檐声的书房里翻出一本绘本,画的是小镇故事,倒是很有意思,能看很久,他看得仔细,又不常看,到现在只看了一半。
下午的阳光穿过阳台笼罩着半个客厅,濯枝雨躺在有阳光的那一边,咬着指甲看得认真,看了两页后无意间一抬头,正好和庭檐声的目光碰上,对方站在客厅中间,双手插兜,目光柔和,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看什么!”濯枝雨有点不好意思。
“看你。”庭檐声说。
濯枝雨脸红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背对他,嘀咕了一句:“不许看。”
庭檐声便没再看,去了书房。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