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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蓝白条纹的盒子我当然熟悉了,都是我一个个包装好的,里面放有我做的姜饼小人。我的礼物盒全都被某个学徒抢占到小推车上了,这令我下意识想要翘起嘴角……不,我是说我该皱眉。
这可不成规矩,每个学生只能拿一个礼物,即便是尤珈也不能拥有特权。我刚要上前,就看见我的小学徒快步走到树下另一边,那里有个学生正弯腰捡起一只盒子,嗯,蓝白条纹的。
他们似乎是交谈了几句,那位看起来是低年级的学生,便爽快地将盒子递出去,紧接着我精心装饰好的礼物盒就被我的学徒放到了小推车里。
恰好此时两名学生经过,交谈的话语落在我耳边。
“听说尤珈助教在高价收蓝白条纹的礼物盒……”
“那肯定是校长准备的礼物了。不过校长直接将礼物送给尤珈前辈不就好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
“可能是他们师徒两人的小游戏吧……”
我红着脸,拉高衣领,确保自己大半张脸都没人看得见,悄悄溜走了。离开热闹人群时,我却鬼使神差回头,看到我所偏爱的那道身影,推着小推车漫步在雪地里,独自一人。
一车堆叠的礼物,衬托得他更显渺小。
这一刻,我竟突然产生一个念头。我想我确实该勇敢一点,不能因为我的胆怯和内疚,而让他变得更加寂寞。
如果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承担不安,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
在童话故事中,每年的这一天,头戴红帽、身穿红袍的白胡子老人,会乘坐鹿拉的雪橇飞在夜空中,进入到每家每户,将礼物放在乖孩子的床头。
我小的时候每年都会收到“白胡子老人”的礼物,我知道我有着爱我的家人们。但是尤珈没有收到过礼物,我决定在今天将这么多年迟来的礼物送给他。
红色的软帽,红色的袍子……嗯,一切都穿戴整齐,不过这位“送礼老人”可没有白胡子,只有一头白色长发,飞行工具不是雪橇,而是法杖。
我飞到了尤珈的屋顶,降落。
自从我们冷战后,他便搬出去,不愿与我朝夕相对——但实际上他只搬到了离我相隔不过两个房子的位置,就像闹别扭要离家出走却舍不得家的小朋友一样。这举动让我每每想起都会想笑,但我自然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笑。
他会恼羞成怒的。
我没有像故事里那样从烟囱进去,仍旧规规矩矩悬停在半空中敲响脆脆的厚窗。这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或许是大半夜的冷风将我发热的脑袋终于吹醒。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狼狈逃走,窗户却唰地打开,他深蓝色的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瞧,亮晶晶的,像是真正的小朋友见到了传说中的送礼雪橇团队。我看见了茫然,惊喜,震惊,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却没细想,只皱眉牵起他的手,钻进房间并立即合紧窗户。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就这么开着窗户对着冷风吹,赤|裸裸吹得脸都泛红,看起来呆呆的。
“早知道你穿成这样,我就从正门进来了。下次别给我开窗户,至少先把衣服穿好。”我将他冰凉的手捂在两手间搓揉,像我们从前一样。
“……还有下次?”他忽然问。
我迎着他期待的目光,沉默半会儿,眯起眼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要是把身体冻坏了,就没有下次。”
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住,目光躲闪,却没躲我的揉捏。而我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亲昵,至少对于尚处于冷战状态下的我们来说如此。
我装作若无其事,放下手坐到他窗边的小沙发上,他也默默坐下来,坐在我对面,相隔一张低矮的原木桌。
我思索着如何打破沉默,却在目光略过他床上时,陷入更为漫长的沉默。
他显然也注意到我的视线,咳嗽了两声说:“我没地方放这些礼物,就放在床上了。”
嗯,我今年包装好的所有蓝白条纹礼物盒,从小推车移动到了我的学徒的床上,中间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空隙。看起来我的学徒是打算今晚在这些礼物盒中间入睡。
我感到既好笑又心酸。如果是几个月前,尤珈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他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他。区区几个装着姜饼糖的礼物盒……好吧,我还真不能确定从前的他会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低着头,两只手交叉,似乎在等待我的审判。他显然知道,我能认出这些礼物盒的款式。我看到了他头顶的发旋,于是伸出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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