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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他一定和阎南修好好聊聊——就算演戏,那、那也有什么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吧?
这么想着,杜承用冰水拍了拍脸,终于强自镇定推门,“我——”
他才刚说第一个字,眼睛就被床.上那交叠着的白.花.花的长腿晃了一下。
阎南修半靠床头,他穿着短款睡衣,长腿好整以暇交叠,奇怪瞥他一眼,“我什么?”
“你怎么洗那么久。”
杜承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杜承泪目了,这尼玛一鼓作气第一拍就漏气了啊喂。
阎南修抱着胸,挑眉望着门口刚说一个字,和他对视一眼立马眼神飘移的某个人。
他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懒懒交叠的双腿,了然地哼了一声,随意抬了抬,“腿你也能看脸红?”
修长的小腿因为动作,露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来。
杜承噎住,“……”
杜承麻木地开始脸上发烫,感觉自己的脸皮好像一个随时随地被阎南修拿去折腾的玩具。
不是很好回答这个问题,杜承鸵鸟似的去拿被子,准备打地铺——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是吧?
没想到他在衣柜前面翻箱倒柜半天,压根没找到多余的被子。”
阎南修哼笑声传来,“拜托,你是不是忘了,这里面都是我的衣服。”
“被子早都收走了。”
杜承,“!”
卧槽,这是一点都不留啊?
杜承顿时有些傻眼,但再一转身,差点撞到了熟悉的胸膛——阎南修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
抱着胸盯过来,神情似有不满。
准确来说,不是似有不满,他是真的不满。
吃完牛肉火锅回来,他早早的就洗漱完,在床上等了这人半天,谁知道十分钟洗澡的人硬是拖了快一个小时。
可以,他能理解大叔脸皮薄不好意思。
但是,阎南修黑眸直直盯着杜承,“忽然打地铺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着,太子爷又逼近一步。
他本来就高,就这么站他身前。
杜承一眼就瞥到他散漫敞开的领口,深陷的白皙锁骨,甚至再往里薄薄的肌肉,耳朵莫名更红了。
……这人怎么跟妖精似的?
杜承下意识向后一步,背贴在冰凉的衣柜上,咽了咽口水,才强自镇定道,“不是,我……我觉得我们,要有一点边界感。”
阎南修一顿,眉头立时蹙了起来,“什么边界感?”
杜承心一横,总算把刚进门就想说的话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首先,虽然是演戏,但是也不能什么都做——比如今天下午的……”他脸上一热,含糊了一下,“反正这次就算了,以后最好是借位,然后还要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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