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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初问题不大,鼻血很快止住了,临颂今颧骨的青紫明显更吓人,课是上不了了,被宁初拉着直奔校医院。
皮肉伤看着严重,好在没有伤到筋骨。
校医见他们结伴来,给了宁初一小瓶药水和一包医用棉签就继续出去忙了。
宁初小心翼翼往他脸上的伤处擦药,想到刚才一进卫生间看见的场景仍旧后怕:“那傻逼有狂犬病吧,自己追不到人干嘛朝你发疯!”
没这么憋屈的时候,身为受害者还讨不到一个公道。
要是告诉老师再告诉家长,兜兜转转一圈,最后吃亏的一定还是他们。
从不骂人的小宁同学都被气得飙脏话了,眼眶红了一圈自己都没发现:“你放学不会真的要去找他吧?”
临颂今沉默良久,低低吐出一句“不去”,眼帘垂得很低,让宁初看不清他的神色。
宁初狐疑:“真的?”
临颂今答:“嗯。”
宁初不相信:“那我下午跟你一起回去。”
临颂今眼睫轻微抬了抬,目光落在他轻微红肿的鼻尖,喉结滚动,没有说话。
放学之前,他找机会给宁初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放学后,他戴着口罩站在校门口,看着被迫跟着母亲上车离开的宁初,面无表情调转方向走向另一道门。
临澜早等在那里,中午的跟班换成了好几个社会气息浓厚的男生,嘴里叼着的劣质香烟将窄巷熏得烟雾缭绕。
见人到,临澜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从蹲着的姿势变成直起身抄着手:“动作这么慢,我还当你胆子几把那么大,不敢来了呢。”
临颂今没说话,笔直朝他走去。
临澜笑声更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这么积极找揍,行,一会儿就让我这几个兄弟招待你,花了大价钱的,给足你面子了。”
“不过你知道叫你来是什么意思吧,你要是敢还一下手,让我觉得不解气了,就别怪我——”
没说完的话被迎面一记重拳狠狠砸回了喉咙。
临颂今没看临澜花大钱请来的混混们一眼,更没一句废话,一拳之后又是一拳,临澜毫无还手之力,很快滚在地上惊呼叫唤。
“临颂今!你他妈敢!”
“你敢动老子,老子一定让你后悔!”
“信不信老子回头就弄死宁初!”
他仓皇间想拿宁初威胁临颂今,却不料起了反作用,临颂今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揍得更狠了。
临澜窝囊地抱头大叫:“你们几个他妈是瞎吗,老子花那么多钱请你们来看戏的?”
“这不是等你下命令呢么老板,我们混道上的很讲规矩的。”
为首的混混吐掉烟头,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一扬手招呼着兄弟:“还傻愣什么,干活儿了!”
一伙人蜂拥上去,本想先将临颂今拖开,却发现他扣紧临澜脖子,任凭他们拉扯,他就像是索命的恶鬼,缠死了临澜就不会放开。
没见过这种打法的,几个混混也火了,徒劳两口唾沫,索性直接撸袖子上手拳打脚踢。
可无论他们多少人下多重手,临颂今不闪不躲照单全收,失去痛觉般闷头不哼一声。
他像个设定了单一程序的机器人,只认准了临澜,只逮着临澜一个发了狠地揍,往死里揍。
临澜在剧痛中对上临颂今几乎发红的眼睛,恐惧的凉意席卷全身,又被几近麻木的剧痛辗转替代。
他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妄为,还不都是仗着临永帆不分是非的偏心,仗着临颂今怂蛋一个,绝不敢对自己动手。
谁会料到他竟然真的敢。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临颂今硬生生抗下背后所有拳打脚踢,临近极限爆发的潜能毫无保留全落在临澜身上。
带着就此同归于尽鱼死网破的狠劲,恨不得就地将他砸成肉泥。
狗咬人了。
临澜终于后悔了,知道害怕了。
不该的,就不该招惹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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