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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这是睡着了,还是醉倒了?
许陵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崔嵬睡态平和,似是尚在梦中,微微蹙起眉头,并不答,呼吸平稳。得这一声呼唤,他只偏了偏头,鬓发移开,露出那无可挑剔的侧颜,单薄的宽大白衣随之松落些许,后颈暴露在映进屋内的晨光之下,线条流畅,肌肤雪白润泽,充斥着许陵的视线。
她呆住,绷紧唇角,目光不由自主地随脂玉般温润的后颈延伸向下……
勾人心痒的劲儿当头,许陵自拔当属不易,她忆起什么来,又急忙呼唤,奈何崔嵬为灵体,她在空气中捉了几下,根本无法触碰到他。
听到许陵一阵急声呼唤,崔嵬才幽幽转醒,他还未酒醒,眼神迷茫,醉意朦胧,呼吸也乱了,又召唤那坛酒来:“千杯不醉……再来。”
什么千杯不醉?
崔嵬曾经自诩酒仙,酒量极好,许陵才敢让他喝,眼下,这这这这……又算什么?
醉鬼吗?
几个菜喝成这样?关键没菜,酒也没喝完。
“一屋子酒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喝酒了。”许陵难以置信,一把夺过那坛酒,到这种地步,美色当前也不能收买她,转身打算开门透气,一面嗔怪道:“酒量这么差,一坛都没喝完就醉成这样,以后不许喝了。”
她打开门,想必今日雨后初晴,碧空如洗,正准备迎接新鲜空气到来,哪料迎面而来并非清风,而是赫然出现的陆奉月冷冰冰的面孔。
一时之间,许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不只是陆奉月的面孔,还有叶明纱、方应和余时序,四人目不转睛,不知几时站在门口,正盯着许陵。
许陵呼吸不能自控,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迅猛转身关上门。她背对门扉,瞟向微醉的崔嵬,忙不迭灌下仅剩的酒,方才崔嵬又喝了几口,酒水所剩无几,几滴酒下肚,初为柔软,过喉下肚却是辣。
这股辛辣劲儿愈发浓重,许陵也管不了那么多,强忍不适,马上低声催促:“快,快,快变回去。”
崔嵬迷糊应声,变回那支莲花玉簪。
许陵急匆匆戴在头上,一遍深呼吸过后,才迎面而笑地开门。
陆奉月面不改色,只问:“适才怎么把门关上了?”
叶明纱率先进屋,她扫过桌面,挥了挥手:“怎么一屋子的酒味?”
许陵强颜欢笑:“昨夜鉴月楼顺、顺了点酒喝。”
“喝酒?”方应起疑,也走了进去,的确闻到淡淡的酒味,难以置信:“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闻着不错,浅尝几口。”许陵尾随其后。
“那也不应该现在喝,误了大会如何是好。”叶明纱道。
“明纱师姐说得是,以后绝对不会了。”许陵点点头。
“他呢?”一进屋便一言不发的陆奉月忽然道。
他?
许陵怔忡抬头。
陆奉月转身坐在椅子上,放下双月剑,目光扫视而来,她极为淡定,若无其事般,重复道:“原先坐在这个位置的那个白衣人,你让他出来。”
许陵随即看向其他四人,叶明纱他们则一副“看见了”的表情。
许陵心中彷徨,指尖颤抖,还是摸上发上的莲花玉簪,她心慌,慌的不是她藏人,而是崔嵬的身份,现如今魔剑崔嵬到哪儿都不被世人所容,只怕重峡峰也不例外。
许陵还未触及莲花玉簪,玉簪却已飞出,跌落在地,一道清脆的声响打破死寂,随即变幻出一个翩翩白衣公子。
陆奉月盯着还未醒酒,捂着脑袋的崔嵬,半晌不说话。
许陵话语迟缓:“陆长老……”
陆奉月打断道:“许陵留下,你们三个去后厨端碗醒酒汤来,顺便把门带上。”
待人走后,陆奉月才让许陵坐下,崔嵬揉着太阳穴,不请自来,主动坐在许陵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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