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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轻率地去握她的手,而是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闻静,我可能之前从没跟你坦白聊过,我找你演假情侣是为什么。”
闻静一怔,“你说是为了气气有些人……”
“是为了气我爸妈,”他说起这些话,眼中仍会有短暂的失神,“我对他们既觉得很愧疚,又觉得很怨恨。我知道很矛盾,但我既没法因为怨恨就不愧疚,也没法因为愧疚就不怨恨。”
无法干脆地恨、无法干脆地爱、无法舍弃也做不到拥抱的,这世上最无可救药的关系。
是家人。
沈霖朝她笑了一下,坦然地向她承认着他的无可奈何,“所以,闻静,我明白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法跟你说,你做得没错,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才是对的。”
“但我可以说的是,别怕,我跟你一样,天塌下来我们也在犯一样的罪。”
闻静呼吸瞬间一窒。
下一秒,他抓住了她的手,力道很轻。
和他此刻询问的眼神一样,仿佛在给她后悔的机会。
但她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握紧了他的手。
于是沈霖用力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天地一瞬间寂静,三月的夜风轻易吹散日光留下的热意,只有按在她背上的手掌,仿佛透过大衣传来灼热的温度。
他低头贴着她的头发,“如果你觉得你很坏的话,那好巧,我们坏得旗鼓相当。”
闻静一直觉得,不管是什么性格,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渴望自己成为特别的人。
但当她真的遍览所有的电视节目,看到不管什么样的家庭背景和关系,电视里的母女都可以亲昵地揽住胳膊或者拥抱彼此。
她发现自己找不到同类。
她仿佛真的拥有了某种“特别”,站在了某条规则的对面,却开始感到恐惧。
但还好世界足够宽广,宽广到总会有人湮灭她的独特性,让她成为万千世界里不那么孤独的平凡一员。
也宽广到,总是容得下两个坏小孩在这里相拥取暖。
她紧紧回抱住沈霖,将头埋进他胸口,用力地“嗯”了一声,“遇见你真好。”
*
在快要被冻透之前,他们终于赶回了宾馆。
沈霖双手抄着兜,一脸悠闲地等闻静在外面买完洗漱用品,又过来开房,贯彻着绝不在这里多插手的初衷,让闻静充分发挥地主之谊。
闻静把他们两的身份证递给前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成了双人标间。
她听到身后传来沈霖的一声低笑,像是在笑她掩耳盗铃。
闻静耳根泛起点红,拿了房卡就拽着沈霖往房间走。
沈霖进房间以后扫了几眼,也没多说什么,倒是闻静一关上门就有点慌里慌张。
“你想睡哪边?这边?好吧,那你先玩会手机,我先去洗澡。”
然后她就抱着刚买的换洗衣物钻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以后捂住了发烫的脸。
她第一次和沈霖做之前都未必有这么害羞。
确定关系和身在故乡给她的影响比想象中大多了。
镇定。
明天还要扫墓,要庄重。
她在给奶奶扫墓时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偶尔唯心地认为奶奶能出现也挺好,但这时却担心起举头三尺有神明。
她翻找出记忆里的元素周期表,默诵起来,竭力保持清心寡欲。
洗完出来,她飞快地扫过沈霖一眼,然后就同手同脚地钻进自己床上,讷讷道:“我好了,你去吧。”
沈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拿起衣服进浴室去了。
闻静继续背起元素周期表,哗啦啦的水声是绝佳的白噪音,她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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