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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官方的,地头蛇,通常是最有势力的某个组织的头目,人面广,有话语权。”
温明惟倚车门而立,脱下外套。
浦邦是热带季风气候,常年高温不降,路边的棕榈树风中摇曳,在路灯下投出一道道高大的影子。
“我十多年前来过。”温明惟说,“当时跟现在差别很大,可能有半座城都重建了,路上的人倒是差不多,没变过。”
谈照随他的视线看街上。
车都开得不快,不像西京交通拥堵,人人急于奔命,这里有一股慢节奏的劲头,如果能忽视行人手里或腰间别着的枪,气氛可以说悠闲。
正因为悠闲,显得他们的枪不像真枪,像玩具。
又因为几乎人人有枪,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跟我想得不一样,看起来没那么,”谈照找了个词,“丧心病狂。”
温明惟笑了声:“他们多的是亡命徒,不是神经病,不会随时随地当街扫射。但当街扫射的事也不稀罕,我们待两天你就知道了。”
温明惟带谈照进酒店。
他们这次出行很低调,酒店没住最好的(虽然浦邦最好的酒店放在西京充其量也只算三星档次),身份没人认得出,自然也得不到优待,和普通住客一样被随便打发了一张电子卡,前台连房间地址都懒得讲清,让他们自己去找。
顾旌也住这家酒店,在他们隔壁。温明惟明面上的保镖只带顾旌一个,既是保镖也是生活助理,顾旌帮他们把随身物品安置好,检查确认了一遍房间里没有摄像头和监听器才离开。
客房不大,双人床,对谈照这种从前无论去哪都住总统套房的大少爷来说,唯一能挑出的优点是还算干净。
温明惟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问:“住不惯?”
“没。”谈照摇头,违心地说,“我不挑剔。”
温明惟打开旅行箱,箱子里除了一些换洗衣物,装的都是手枪。
他挑出一把扔给谈照:“拿着。”
“……”
谈照还没有从文明世界进入不法之地的实感,手里就被塞了把真枪,稍一想象便能猜到明天可能发生什么。
温明惟说:“给你防身的,应该用不到。但万一出什么意外,你优先保护自己,别的都不用管。”
“……”
谈照毕竟生长在法治社会下,别说杀人,连只鸡都没杀过,他握着冰冷的枪械,看着温明惟仿佛谈论天气般平静的脸,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温明惟忽然抬头,瞥他一眼:“怕吗?”
“不。”谈照说,“有点不适应。”
“这就是我带你来的目的。”
温明惟把那几把枪拆解,重新组装,这么做没什么特别的作用,只是他在亲自动手前的一种习惯。
虽说明天未必需要他亲自动手。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修长的手指快速动作,熟练地组好枪,那些冷硬的杀器在他手里服服帖帖,堪称乖巧。
然后,他把自己的枪放在床头,拿起谈照那把,重复刚才的动作,手把手亲自教谈照拆卸和组装。
在温明惟看来,这是比接吻更亲密的互动。
他从背后圈住谈照的腰,控制他的每一根手指,将他的力量通过谈照的手施加到枪身上,仿佛一道精神仪式。
尽管谈照不能完全理解,但他被温明惟拖进这个隐秘的世界里,被迫感受来自对方的精神重压,仿佛能听闻多年来围绕温明惟盘旋的腥风和血雨。
组装完毕,温明惟顺势亲了他一下。
“你要留在我身边,陪我习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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