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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句话,温明惟表情有一瞬间短暂的崩裂,冰冷地直视谈照。
但谈照把这个反应当正反馈,更激烈地吻他,誓要让他尽早适应“俘虏”的新身份,习惯自己施加的一切。
车行的时间比预想更久,后半程温明惟一句话也没说过。
谈照时不时亲他一口,没原因,没预兆,心血来潮想亲就亲,就像当初被他强迫时他所做的那样——只顾满足自己,不在乎别的。
想到这,温明惟反而想笑,下车前讥讽道:“原来你这么记仇。”
谈照一声不吭,把他双手重新捆住,外套扣在头上,又戴了一对耳塞,不准他看,也不准他听声音。
但这竟然还没到目的地。
谈照打发走身份不明的司机,把他锁在后座,换一辆车,这次亲自当司机,又开了一段时间才停下,终于带他走进了一道大门。
如果感觉没错,这时已经是下午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风很潮湿,温明惟嗅了嗅周围的味道,有一股湖或者海边特有的微弱水腥气,体感温度二十五度左右。
温明惟问:“什么地方?”
谈照当然不会答,牵着他上台阶。
石阶漫长,温明惟蒙眼走得磕磕绊绊,谈照没耐心,一把抄起他,打横抱着往前走。直到站定,谈照用指纹打开门锁,随后反手关门,再用指纹锁一遍。
这时温明惟眼前的遮挡和耳塞终于被取下,视觉和听觉回归。
这是一栋双层别墅。
客厅布局简单,色调偏冷,装修谈不上什么风格,应该是谈照临时买的房子,没时间打理。
所有窗帘都闭着,窗户被封死了。
光线很暗,谈照打开灯,把他按在沙发上,突然说:“如果你答应我别做无用功,我就把你的手解开。”
温明惟说:“你刚才用了手机,八成已经被定位了,这房子藏不了多久。”
“是吗?”谈照不满意他的回答,手继续绑着,顺便把脚腕也绑了。
温明惟歪倒在沙发上,一时无言,目送谈照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几盒预制菜——他竟然肯吃这东西——放进智能炉灶里全自动做熟。
不到五分钟,温明惟就闻到了饭菜香。
他们几乎有二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饥饿是本能。
温明惟以为谈照会借机再威胁他几句,例如不乖乖顺从就不给他饭吃。但谈照毕竟是第一次做绑匪,业务不熟练,似乎没想到这点,直接把饭菜端过来了。
两碟炒菜,两碗面,一份卖相还不错的热汤。
见他靠着沙发一动不动,谈照冷脸:“干嘛?还要我喂你?”
“……”
不然呢?温明惟心道,我手绑着,拿什么吃?
谈照沉默,在把他的手解开和亲自喂他吃饭之间犹豫片刻,竟然选择后者,坐到他身边,舀起一勺汤:“张嘴。”
“……”温明惟配合地吃了,味道不算差。
谈照又端起面,一口面一口菜地夹给他吃,把他喂饱才坐到对面去,自己低头吃饭。
气氛微妙。
温明惟看着对面那人,和自己一样,衣服遍布血污没来得及换,发型也乱了,在充足光线下新染的发色很清晰。
温明惟突然想起这颜色曾经见过。
去年夏天,在某家酒吧,他主动追求脑子单纯的大少爷,当时谈照就是这个发色。
但印象中,谈照好像没保持太久就洗掉了。
以前谈照很喜欢染发,尤其是在大学期间,手下发给温明惟的照片里经常会出现一颗色彩惊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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