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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惟的车是一辆定制款小型轿车,抛开它特殊的防弹防爆功能不说,车内空间实在不算大,车顶又低,以谈照的身高很难施展开。
但这会顾不上许多,狭窄和昏暗令气氛升温,温明惟被他重重压住,肩膀一丝也动不了,双唇相触时四周气流仿佛静止了一刹那,紧接着,是一个深吻。
没技巧,但很有气势。
谈照带着火气亲下来,仿佛要把温明惟一口咬死,以惩他惹怒自己之仇。
咬是真的咬了,嘴唇的剧痛还没缓好,温明惟就被掐住下颌,被迫仰起头,柔顺的长发随主人呼吸的频率微微颤抖,上方阴影般压下的是谈照那张六亲不认的冷脸。
“道歉。”换气的间隙里谈照不悦地吐出俩字。温明惟“唔”了声,没等说话嘴唇又被堵住。
按理说不管在哪个领域,没技巧、不熟练的选手都会心虚,但大少爷一点也不,他不觉得自己亲得不好,霸道地扣住温明惟的后颈,姿态拿捏得当,乍一看还真像个情场高手。
温明惟刚才其实想和他断了,但今晚被药物控制的大脑不太清醒,想法也不坚决,给他的态度带着点试探的意思——如果他生气走掉就算了,如果他留下,那就之后再说。
谈照也在试探,直到温明惟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腰,脸色才稍微好点。
“你抖什么?”
谈照短暂离开温明惟的唇,发现后者似乎浑身乏力,搭在他后背的手指轻轻颤着,腰也直不起来,一副被亲得腿软的模样。
“不至于吧?”他收紧手掌,压低声音道,“你紧张?……还是兴奋?”
“……”不管是紧张还是兴奋,这么问可真够坏气氛的。
偏偏药效正在最浓时,温明惟是真的腿软,眼皮也发沉,连从睫下投出的目光都没平常有神,显得缠绵。
谈照的怒火平息了些,冷哼一声:“别以为能蒙混过关,先给我解释你前几天到底干什么去了,然后道歉。”
温明惟没吭声,另一只手也抱住他的腰,由于没力气,还滑了一下。身体也往他怀里倾,近在咫尺的唇再度相碰,又是一个吻。
谈照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拒绝,强势地夺走主动权,并通过刚才的练习终于学会了点技巧,找到了除咬之外的另一种方法,吮吻,用力地厮磨。
他心里还有火气,一点不温柔,侵略般攻入温明惟的口中,无师自通地制住那条柔软,不准反抗也不准闪躲。
除配合外温明惟不能做什么,半闭的眼一抬,对上他沉迷的目光。
虽然青涩,但谈照不是男孩,是一个已经非常成熟的男人。
温明惟莫名有种被猎人盯上的罕见直觉,稍一走神,又被他扣住下颌,惩罚般吻得更深更重,周围氧气都被夺走,呼吸渐渐急促,鼻尖冒了点汗。
这还没完,刚才的几个吻都是前奏——
温明惟被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折磨得没力气而且四肢疼痛,配上深吻的快感,复杂又奇特的滋味让他从生理上真正地兴奋起来,把之前那些灰烬般压在头顶的沉重情绪渐渐扫清。
他轻轻吐出口气,气息绵长但很快被截断,在对方紧密的吻里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谈照……”
饱含渴望的腔调,比一切解释和道歉都有用。
谈照顿时吻得更凶,恨不能把他整个人吞进肚里似的,眼睛依然紧盯着他,瞳孔里射出幽深的欲念,那是无论纯情还是开放都压不住的雄性本能。
“谈照……”温明惟又叫一声。
长发已经被揉乱,贴在潮湿鬓边的发丝像浸了水一样,一向苍白的面容透出沉醉的红晕。药物给的痛苦强烈,谈照给的快乐也强烈,他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哪种,只是想要更多。
“别叫。”谈照难忍地咬了他一口,“就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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