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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惟脱口而出的问题不是真要顾旌回答,更像自言自语。顾旌觉得不答为好,但还是接了一句:“谈先生很聪明。”
“是吗?”
温明惟不置可否,穿上外套,让顾旌陪他出门散步。
海岛风大,夜里光源稀少,远处的海面上一片漆黑。那是一种纯粹的黑,如有实质,把人围堵在岸边,仿佛再向前一步就能撞上无边的虚空。
温明惟下意识迈了两步,顾旌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他:“小心。”
温明惟踩着礁石的边缘,不怎么在意,挣开顾旌,用手机拍了一张黑暗的海面,分享给谈照。
谈照没有立刻回复。
温明惟和顾旌一起沿着海岸漫步,直到冷得受不住才回到房间里,发第二条,告诉谈照他准备返程了。
谈照也是第二天返回西京的。
筹备这么多天,温明哲的赌场即将开业,剪彩的人选已经定好,谈照不公开露面,但各项流程都要他把关。
赌场的原身是一个度假村,谈照选中这块地,买下后重新规划了一下,预计改建成一座以赌场为核心的大型娱乐综合体。
谈照昨晚在饭局上讲了改建计划,但这个话题不是饭局的重点。
温明哲和那位曾先生先叙旧,再谈政局,最终聊到了海关问题上。两人目标明确,一拍即合:一个想在海关总署埋一条人脉,另一个想找有实力的靠山助他升迁。
权钱交易,没什么新鲜的。联盟政府里的蛀虫一抓一大把,也无所谓再多一两只。
他们的交流谈照每一句都听着。由于以前在新洲打过交道,有人情往来,温明哲似乎很信任对方,但谈照跟他角度不同,彻底摸清之前,本能地有所保留,除非必要不表态。
饭局是凌晨散的,谈照第二天稍作逗留,处理了一些临时状况,下午返程回京。
昨晚他给温明惟回了消息,但温明惟没回他。
温明惟发过的最后一条是“我明天回家”,再上一条是一张图片,一片黑暗,乍看什么也没有,放大才能发现黑暗里隐藏的幽微水光。
谈照候机时翻聊天记录,登机后又看几遍,没懂温明惟的用意——是想对他说点什么,还是只是随手一拍?
半个月不见温明惟,谈照归心似箭。
但昨天温明惟又派人监视他,不知有没有发现什么。出于谨慎态度,他主动把温明哲交待了,应该没露破绽。
谈照沉默,心口略微发紧,在飞机上把最近半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情复盘一遍,再次确认没有明显的问题,才稍微放心一些。
一番舟车劳顿,谈照回家时已经是夜里。
十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天公不作美,阴沉的夜空下冷风大作,枯叶簌簌飘飞。谈照把车停好,走进别墅大门,不知人都去哪了,一层和二层都没开灯,温明惟似乎不在。
谈照发消息问:“我到家了,你几点钟回来?”
他顺手按亮墙边的灯,上楼,回卧室。
刚推开门,余光瞥见黑暗中有一道人影,来不及反应,他突然被用力地推到了墙上。
一个冰凉的硬物抵住脖颈,沿喉结凸起的弧度向上一推,是枪。
谈照被迫仰头,手却不老实,一把抓住对方衣领,把人拽进怀里,枪口擦着喉咙滑过的瞬间他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等等。”温明惟抽出被压住的头发,嘴唇微微一张,谈照立刻趁机攻入,急促地深吻,扣紧他的腰。
温明惟被抱得动弹不得,枪也收不回,手腕抵着谈照的肩膀,位置忽然调转,他被压上墙壁,谈照倾身罩住他,亲得氧气见底才终于停下缓了口气:“温明惟,这么久不见你就用枪招呼我?”
“是我给你的礼物。”温明惟抬高枪口,狎昵地蹭了蹭谈照的脸:“基地的新枪,还没量产,看看怎么样?”
谈照看了一眼,只有一眼,视线又回到他身上,不说这枪好不好,第二个吻情难自禁,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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