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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明惟跟谈照说“明天”回新洲,但其实他是三天后出发的。
这三天他待在自己家里,和谈照的联系没断,但消息发得不勤,给人一种出差繁忙没时间回复的假象,恰好谈照也忙,不能一直看手机,倒也相安无事。
从上月中旬到现在,温明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回家,这次回来主要是为抄写经文,以及整理简青铮的遗物。
这是他在每年忌日前必做的流程。
经文是一部佛经一部道经,没什么特别的讲究,与其说是为逝者祈福,不如说温明惟只是为让自己在抄经的过程里静下心来,摒弃凡尘思绪,然后才有良好的心态回归故土,去面对那座冰冷的坟墓。
但不论他内心有怎样的波折,外表都是平静的,别人看不出什么。
8月12日,也就是简青铮忌日的前一天,温明惟从家里出发,由顾旌开车,简心宁陪同,走京新高速回新洲。
车程大约十小时,远不如坐飞机便捷,但温明惟想在回新洲的路上看看沿途风景。
那是一条沿海公路,海岸线蜿蜒曲折,当熟悉的景色撞入视野时,车里几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新洲是故乡,也是一片伤痛之地。
温明惟当年选择搬迁,一方面是为向元帅表明自己决意远离纷争,另一方面也是受够当地潮湿的海风,想换一个环境疗伤。
离开之后,他每年回新洲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实在是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今天,温明惟把长发剪短了一段,大约十厘米,断发用一条皮筋捆住,放进装简青铮遗物的箱子里,准备明天烧纸时一起烧掉。
遗物不会全烧,温明惟的习惯是每年选一部分烧,剩下的带回家重新锁进储物柜里,直到明年。
今年是九周年。在新洲的丧葬习俗里,三、六、九最为特别。
三周年是“回魂日”,即死者的灵魂最后一次返回人间,跟亲朋好友道别。
六周年和九周年是“开眼日”,所谓“开眼”,指的是做法事窥探死者的转世情况,这时法师通常会告诉亲属:他现在过得很好,不用担心云云……本质是一种基于宗教迷信的心理安慰。
相比联盟其他地区,新洲是一个宗教文化格外泛滥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当年黑帮猖獗,很多人手上沾血,罪孽深重,也就格外需要积阴德,或是为排解与同类自相残杀的精神压力,渴望从宗教里得到救赎。
温明惟小时候住在温氏老宅,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佛像。
那些佛像被摆在卧室,客厅,乃至走廊里,在阳光下,月光下,数不清的视觉电路和霓虹灯管下,露出或笑或怒或冷漠或慈悲的神情,成了后来温明惟梦境里必备的背景,难以详述。
但今年虽然是简青铮的九周年忌日,温明惟却不打算做法事“开眼”,六周年那天他也没做。
这些事向来是由他决定的。
——简青铮父母已故,直系亲属只剩一个妹妹简心宁。
简心宁虽然是亲妹,但其实比温明惟看得开,常常安慰他,希望他能走出那段过往,去发展新的感情。
但碍于上下级关系,她安慰的话讲得委婉,温明惟通常听了也没什么反应,一来二去,简心宁就不再多嘴了。
其实温明惟的平静是近几年的事。头几年忌日他还难掩情绪,在墓前一待就是一天,回家时眼睛是红的。
后来为什么能平静,除时间会治愈人之外——
简心宁忍不住想起谈照,那个被当成替身的男人,应该也发挥了一些作用。
恰好,她转头去看温明惟时,后者手机突然响了,是谈照的来电。
温明惟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人名,接起电话。
“你还在新洲吗?”
对面传来一道不高兴的男声:“几天了,什么事要忙那么久?”
温明惟不说自己还没到新洲,很有技巧地反问:“你想我了吗?”
果然,谈照不追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不在意地说:“谁想你?我只是被董事会那帮老头搞得心烦,随便找人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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