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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沉默了一会,缓缓拉起了被褥,将自己的全身都盖住,而后才往下摸。
他先是摸到了丝滑的布料。
不是昨天的衣服。
而后,是那条裤子……摸起来有点湿哒哒,却还是原来的衣服……
奇怪……
惊蛰的心里浮现某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轻轻撩过的羽毛,不甚明显,却又有些痕迹。
“你没帮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换掉吗?”惊蛰忍着羞耻,勉强将这话问出口。
他怎么隐隐约约有种……自己后来是被扒光的错觉……内侧的肿痛感,难道不是……摩擦……撞出来的吗?
为什么裤子还是原来的裤子?
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他们真的曾经……他的秘密,难道没暴露……
“只要一碰,惊蛰就又哭又叫,所以没换。”容九平静地说道,“我现在给你换?”
惊蛰的脑袋立刻和拨浪鼓一样疯狂摇起来:“不必,多谢,我自己来!”
他接过容九递来的衣服,在被子里挣扎着换好后,整个人已经气弱地躺平。
他是条出气多进气少的死鱼。
惊蛰默默地想,在被容九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还任由着那蘑菇蹭到肉肿,哪怕就没那啥,人都快被摧残疯了。
他是真的怕极了容九的欲|望。
这是被憋久了还是怎么的,竟还有一种不得其法的粗暴感,让惊蛰好生可怜。
“我想……喝水。”
惊蛰弱弱地说道。
很快,容九就为惊蛰取来了水,口渴得要命的他抱着喝了好几口,这才缓过气来,一双漆黑的眼珠微动,就不由得朝着容九的下半身看去。
然后,惊蛰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道:“……你,是不是,很久……没和人……”能记起来的片段,都有点暴戾过头,惊蛰都怕自己被他碾碎。
容九挑眉,似是在思索他话里的意思,而后慢吞吞地说道:“没有其他人。”
啊?
惊蛰呆呆地看着容九。
“你是第一个。”容九仿佛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若你想我精湛技艺,日后能好好服侍你,那也只能从你身上,多多练习出来。”
平静,冷淡的话语,却愣是让惊蛰的心颤抖起来。
他的眼角还带着潮|湿的红,那是多次压抑的哭泣后残留下来的痕迹,容九贪婪得很,但凡从眼睛里流淌出来的任何一点液|体,都会被他吞吃干净。
……那是,服侍吗?
容九那是要把他拆了!
……他能感觉到男人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黏糊而狂热,那种可怕的浪潮并未远离。
时时刻刻,都在觊觎着,要将他拆吃入腹。
惊蛰哆嗦了起来:“我真的,不能……”
再继续下去,容九是真的会剥光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没有经历的人……竟然这么,生猛的吗?
惊蛰想哭,他也是啊,但怎么一点冲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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