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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中止,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抑制剂生效,另一个是Alpha的标记。
安鹤笙往安弥的后颈看去,他的腺体被咬破了,红肿糜艳。果不其然,他被临时标记了。
“是谁。”安鹤笙问。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可是安弥能感受到他的怒意。
“我……不知道。”安弥声音又低了几分,“昨晚我喝多了。”
安鹤笙目光转向黑发Omega:“你说。”
他先前的慵懒一扫而光,周身散发出冷冽危险的气息。黑发Omega克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无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不由自主想要和盘托出,可是见安弥死死盯着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
就在这时,安鹤笙听到傅悯在身后自言自语道:“铁屑的味道。”
他皱了下眉,这才发觉浅淡的柑橘味道中,混合了一丝腥冷甜涩的气味。
他转身看向傅悯,问道:“你认识这个味道?”
傅悯迟疑了一下,如实答道:“郑夺。”
安弥面无血色地说:“我,我是自愿的。”
安鹤笙淡淡地说:“把嘴闭上,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他深吸了一口气,如同红龙喷发烈焰吐息之前危险的深呼吸。
“劳烦骑士长,”他平静地说,“请傅霄过来一趟,我有话要对他说。”
此时在盘龙脊,傅霄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他负手站在窗前,口中发出的白雾徐徐散开:“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告诫过你,别因为这种事惹上麻烦。你从不听话。”
郑夺靠在墙上,抱着胳膊懒洋洋道:“我本来不想的。可是一个易感期的小野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一个血气方刚的Alpha,怎么忍得了。”
傅霄转身看向郑夺,语气不悦道:“别人也就算了,安弥是公爵的亲信。如果公爵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高兴。”
郑夺撇了撇嘴,自认为聪明地说:“这点小事不值得公爵动怒。他是一个懂得权衡利弊的人,他会为了区区一个护卫,失去你这么强大的盟友吗?”
傅霄皱眉道:“正因为我们是盟友,我更得给他一个交代。”
“那就给他交代。”郑夺无所谓地说,“大不了我娶了那个小野猫。”
傅霄一副怒其不争的语气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的脑子丢在哪个Omega的床上了吗!”
郑夺见傅霄真的动怒了,赶紧赔上笑脸。
这时傅悯赶回,把事情对傅霄说了。
郑夺听后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哪也不许去。”傅霄威严十足地瞪了他一眼,“从现在开始,你老老实实呆在西侧的岗哨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回来。”
盘龙脊最西面的岗哨破败不堪,无论日夜,从无尽海上吹来的风都像刀子一样从千疮百孔的破洞中刮进去,只有犯错受罚的守卫军才会被派到那里。
郑夺虽不情愿,可知道现在傅霄在气头上,只能闭嘴认命。
傅霄和傅悯二人一起离开,途中傅霄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早上去了极乐堡?”
傅悯面无表情地说:“是从极乐堡回来。昨晚我喝多了,随便找了个地方睡着了。”
傅霄想起安鹤笙和傅悯之间的暧昧举动,别有意味地问:“你不会也和郑夺一样,给某个Omega留下了标记吧?”
“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傅悯骑在马上目视前方道,“我永远不会标记任何一个Omega。”
这倒是真的。傅霄很清楚傅悯的心结,也知道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对他的话不疑有他。
“我的两个兄弟,一个遵守清规戒律般禁欲,一个无视伦理道德般纵欲。你们不能有一个正常点吗?”傅霄语重心长地说,“等以后我坐上王位,你和郑夺都将是我御前会议中最重要的人。我会给你们超过任何人的封赏,和你们结合的对象也必须是来自血统高贵家族的Omega。”
傅悯沉默了一阵,忽而转头看向傅霄:“不如改为让我迎娶金棘家族的那位Beta。”
傅霄抓着缰绳的手一紧,战马疑惑地甩了甩头。
“你是认真的吗?”傅霄诧异地问。
傅悯条分缕析地解释道:“金棘家族的目的是通过联姻获得更高的身份地位,改变他们世世代代都成不了贵族的血统。我是未来的王弟,他们把那位Beta嫁给我,同样可以达到目的。而这样一来,我们也不算背弃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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