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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语中饱含的感情,无比炙热地烙进安鹤笙朦胧幽暗的内心,宛如最耀眼的曙光,驱散每一个角落的黑暗。
他犹如枯木逢春,在这具身体的深处,光芒开始生枝发芽,令人感动到流泪的生命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苏醒的记忆犹如绽放的莲瓣,一层层无穷无尽。
他想起了弹上空中的那枚金币,想起了穿过雪原的银色流光,想起了火中燃烧的祖母绿宝石,想起了染血的向日葵。
他想起了在这些之前,他们早就相遇了千百回。
他们之间仿佛上演着猫鼠游戏,每一次开局都好像必须要置对方于死地。可哪怕他们之间横亘着仇恨、死亡、信仰的鸿沟,他们还是一次次爱上对方。
他以为秦殊观是个bug,其实是因为他的记忆不止被删除了一次。
在他的记忆被一再删除后,这个人还是会找回他,不顾一切来救他。
如果他真的是一个酷爱折磨别人的疯子,或是一组人工编织的冰冷数据,那为什么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不知不觉中,安鹤笙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因为你,我相信自己是真实的。
随着记忆全部苏醒,安鹤笙感到体内澎湃着奇妙的波澜。他闭上眼睛,浩瀚的信息涌进了他的脑海,一切在他眼中变得迥然不同。周遭的人、物、建筑,构成这世界的内在逻辑,全都变成了数字雨。
他的意识扫过整个空间,轻易突破所有程序的屏障和指令的束缚,天上地下万事万物的存在全都被他掌握。他的任意动作都可以牵动世界规则,摆布生与死。
这超脱了人类思觉和认知的力量,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力量,这生杀予夺、万物为他所控的强大力量,令人心荡神驰得几乎在一瞬间夺去了他的人性。
空中浮起一个个美丽柔和的白色光点,所有这些光点延伸出纤细的光线,将封文漪、朱虹怜、许初夏以及鸟笼城所有人,都和安鹤笙连接起来。
他听到从遥远处传来神性的灵光和人性的呼唤。
日夜交替,看似无伤。
但有人穿梭在禁忌的门扉之间,在窥见梦境堕落的瞬间,看到了残酷的内在景象。
瘦骨嶙峋的爱、营养不良的爱、耽溺于贪婪和欲望的爱,无法发育成丰满的爱便夭折的亲密关系,使人常常困在心灵的迷宫里找不到前途。
人是不理智的生灵,所有的非理性是人性与生俱来的“瑕疵”。这个世界有多少种性格、野心和必然产生的幻觉,不可穷尽的疯癫就有多少种面孔。正如死亡是人类生命在时间领域的界限,疯癫是人类生命在兽性领域的界限。
即便如此,在恐惧和死亡之中,依然蓬勃着生的欲望。从被遗忘的阴暗角落发出的求救与呐喊,是不被弃绝的希望。
有人单枪匹马去抓凶手,有人拼死要救学生,有人无私地爱着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有人为了爱和拯救不惜牺牲自己去扭转这世界……这些生生不息的希望之光,淬炼着生命的柔性与韧性。只要那光一天不熄灭,一个人在很久以前感受过的瞬息之间的感动,就能击溃万斛黑暗。
安鹤笙睁开眼眸,时间开始流动。黑暗的俘虏得以释放,震慑心神的嗡鸣逐渐消隐,被撼动的秩序重归人间。
所有人表情迷离,像是突然被人从梦境中唤醒。他们的眼睛恢复了清明,面面相觑之间震惊又茫然。
封文漪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一片寂静。他摸向讲经台,发现封印经书已经不在那里,不由得心中一惊。
这时安鹤笙握住了他没有方向的手。
封文漪感受到了深不可测的力量渗透进了身体,触及他的灵魂。光线一点一点撕开眼前的黑暗,他再度看见了烛火,看见了环绕四周的人脸上迷茫的表情,看见了安鹤笙。
“发生了什么?”封文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鹤笙,好像他就是奇迹本身。
不等安鹤笙回答,贺浚哲发出一声戾吼,似乎察觉到了他渴望的一切正在离他远去:“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安鹤笙微笑道:“你渴望的‘降临’不会出现。不管‘它’是什么,都无法通过我这道门。‘它’永远不会到来,因为这些人需要的不是你所谓的圆满。”
贺浚哲圆睁的眼睛几乎喷出火焰,他大吼着像一条响尾蛇一样贴着地面冲过来,想要抓住安鹤笙。
“越是胆小的狗,越是叫得大声。”安鹤笙早已预判了他的行动,轻易捏住他的脖颈,用驱魔剑刺穿了他的一只眼睛,“可惜你只是一条被主人丢弃的狗。”
贺浚哲疯狂抽搐,黑色沥青般的液体糊住了他的那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宛如咆哮的深渊。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贺浚哲死死瞪着安鹤笙,既不甘又不能相信,明明到了最后一步,自己怎么会失败,“我要让你成为神,成为给所有人带来圆满的神,我做错了什么!”安鹤笙徐徐道:“我不是神,也不想成神。我只是一个梦游的流浪者。我看他们的梦,听他们的哭。我见他们所见,苦他们所苦。但这些噩梦的深处,在这些灵魂的深处,所有的恸哭声中,爱从未抛弃他们,他们也没有抛弃爱。我不是欢愉也不是希望的终点。我和他们同在。”
贺浚哲狂笑起来,眼中丑陋的罪恶犹如鬼火闪烁:“你杀不死我,我不是这些弱小的人类,我无法被消灭!”
“你的确不是人类。你没有人性,不具备灵魂。这具躯壳之下只有兽性的麻木不仁,畸形黑暗的狂妄。”安鹤笙抓住贺浚哲的头,拇指戳进他流淌腐液的眼洞,“你一定不会做梦。”
那力量觉醒后,安鹤笙感觉得到周围每一个生命,每一种存在,知道他们的意志和方向,就像知道抛出的石子会划出怎样的弧线,将落在什么位置;知道一滴水如何引发巨大的波纹。
在他眼中,贺浚哲只是一串数据,一堆字符,一个纯粹被系统操控、被程序裹挟的虚假之物。终结这组数据,只需要他一个念头,一个响指。
“你这棚头傀儡背后的操纵者,那个胆敢给我下命令、妄图左右我的人,”安鹤笙贴近贺浚哲耳边,笑容迷人道,“我这里有一份长长的账单要跟他结算清楚。”
贺浚哲的笑容骤然凝滞,由眼洞注入的神秘力量从小小的一个斑点,在他体内疾速扩散,看不见的涟漪波动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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