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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霄拍了拍傅悯的肩膀,丢下一句“为出发做好准备”,和郑夺一起离开了。
傅悯沉默着驻足原地,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花。
自从那天他握住淬霜之枪,他脑海中暗浊混乱的旋风开始降下速度,飘飞在其中的凌乱无序的模糊碎片,开始变得清晰。
过往的回忆以零碎的片段形式,不断在他眼前闪过,令他顺着人生的脉络往回追溯,记起一桩桩一件件往事。
但这些碎片依旧是被撕碎的,没有组成完整的画面。因为在他内心深处,有着莫名的抗拒。
冥冥中他有种不安的感觉,一旦所有碎片形成完整的链条,将那幅画面呈现在他眼前,那么现在的一切都会改变。
这种喘不过气的不安,只有当安鹤笙在他身边、在他怀里的时候,才能暂时得以缓解。
晚上他迫不及待去盘龙脊接安鹤笙,仰头看向悬在夜空的月亮时,无意中在城墙上的一条裂缝里发现了这支花。
严酷的雪境没有花朵,只有坚硬的针叶。当傅悯看到这支花从冰霜覆盖的坚硬墙体的裂缝中长出来,犹如凝结的月光般皎洁动人,简直像是看到了一个精巧的奇迹。
他想让他的主人拥有这个奇迹,于是攀上城墙去摘花。墙体上的冰棱滑不留手,寒冷刺骨,他的指甲崩裂了,手背的皮肤在寒风中绽开一条条血痕。可他还是冒着从冰墙上摔下来的风险,摘到了那支花。
花朵里藏着一个秘密——它的外瓣皎洁似月,内心却赤如绛玉,宛如用柔软纤白的花瓣托起一簇火焰。
它令他想起主人,想起主人皎洁冰冷的躯壳里生生不息的火。
傅悯将它藏在怀里。等到了军务厅才得知,安鹤笙已经回去了,于是又赶快返回极乐堡。
一路上他都在想,将这个小小的奇迹献给主人时,主人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傅霄的一番话,打消了他雀跃的期待。
他站在那出了会神,再次迈步时,不自觉走到了蓝郁的房门前。
蓝郁在极乐堡虽然得到了细致的照顾,那些Omega们待他也很好,可他更想亲近傅悯。毕竟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冰封之地,傅悯是他唯一的同胞。
但傅悯早已忘却自我,忘记温暖的故乡,对蓝郁描述的过往兴致缺缺,蓝郁也就不再找他说话了。
现在傅悯主动来到他这里,令他感到很是意外。
“我想听听你的预言。”傅悯在刚才傅霄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来,对蓝郁说道。
很久以前蓝郁就觉得,海魔公爵的子嗣中,长子和幺子最引人注意。傅霄沉着稳重,不怒自威,在年少时便显露出王者气质,一把普通的椅子在他身下也像是王座。
傅悯则不然。人们总是先注意到他的容貌,为那张令星辰黯淡的脸惊艳不已。但不论如何被吸引,鲜少有人敢靠近他。
傅悯看上去有种安静冷淡的气质,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叫人难以捉摸。
他像一个神秘而危险的哑谜,蓝郁在他身上看不到傅霄那样的确定性。
听到傅悯的话,蓝郁再次感到意外。不过他没说什么,和刚才对傅霄如实相告一样,将自己的预言告诉了傅悯。在他说完后,傅悯没有立刻开口。空气中充满了又湿又重的沉默,叫人有些窒闷。
过了片刻,傅悯才幽幽道:“你的预言里,没有我。”
他皱起眉头,微微挑起下颚。这个无意识的动作令他清晰深刻的棱角一览无遗,也让蓝郁看清了他的不满。
蓝郁点头道:“我在这个蜃卜的幻景中,没有看到和您有关的预兆。”
傅悯盯着蓝郁说:“那就为我进行一次蜃卜。”
不知为什么,蓝郁觉得今天的傅悯和往日不同,却似乎恢复了一部分更久以前叫人害怕的气质。
他垂下头,坦言道:“我几乎丧失了全部精神力,恐怕无法进行准确的蜃卜。”
“没关系,”傅悯依然盯着蓝郁,火光在他冰蓝色的眼眸里灼灼燃烧着,“你肯定比我这个独眼龙看得清楚。”
蓝郁虽然没有抬头,却能清楚地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情不自禁缩了缩肩膀,低声说:“我需要一些媒介,一些与您密切相关、能向神明呈现您的东西,譬如血液。越是靠近灵魂的事物,越能显露命运的真相。”
傅悯垂下眼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翳。他从靴筒里抽出匕首,在掌心划出一道伤口。
他将血滴在那支奇迹之花上,血流在莹白的花瓣上无序蜿蜒,仿佛长出了命运的脉络。
“拿去吧。我的血,”傅悯把花交给人鱼,“还有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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