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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晏开玩笑道:“那我叫人送一辆轮椅过来?”
安鹤笙不无讽刺地笑了:“提前体验我们七老八十以后的生活吗。”
这话一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任何关系都无法单凭纠缠长久地持续下去。
而像他们这样复杂的关系,除了纠缠,似乎别无选择。
过了一会,安鹤笙若无其事地说:“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雷君晏将早已准备好的衣物放在床上。
安鹤笙掀开被子,把内裤和衬衫穿好,不紧不慢地将扣子一颗颗塞进扣眼,从始至终,眼睛都盯着雷君晏。他眼眶还泛着淡淡的红,湿润的眼角藏着几分隐晦倦怠的笑意,像在回味、品评一个堕落的夜晚。
有些人不知道他们自己有多么煽惑人心的魅力。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和举止,能让本质缺乏冲动的人从神经末梢泛起爱欲。
雷君晏很自然地握住安鹤笙的手,将他从床上拉起来,顺势搂住了他。
“哥,不要考验我。”雷君晏在他耳边浅笑着警告道,“我的意志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雷君晏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可能是沐浴露,也可能是香水,让人想到雪。安鹤笙把脸在他伤疤的位置埋了埋,然后迅速离开他的怀抱。
“我没有考验你。”安鹤笙挽起袖子,修长的手指上也印着几个齿痕,他摩挲着那些印记道,“也不需要考验你。”
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安鹤笙虽然感觉身体被掏空,但没什么胃口,尽量吃了一些,就放下了筷子。
两人信步来到沙滩上。安鹤笙赤脚踩在海浪里,被浸透的沙子细腻绵软,脚趾陷进去的感觉很舒服。如果不是他两条腿的肌肉酸得直打颤,此刻应该会更享受。
他打趣道:“不管你怎么样,我是提前体验到了七老八十的感觉。”
雷君晏揽住他的腰,力度恰到好处地扶着他,没在意海浪打湿了自己的鞋和裤脚。
“对不起,下次我会收敛。”雷君晏没什么诚意地说。
“下次?”安鹤笙看向雷君晏,眼中有些戏谑的意味,“能告诉我,你打算有多少个下次吗?”
雷君晏不假思索地答道:“到我不爱你了为止。”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几乎等同于“无穷尽”。
两人踏上栈桥,沿路而行。雷君晏告诉安鹤笙,他准备好了各种钓具,以后他们可以一起在这里钓鱼。他朝一个方向指了指,说那边建了网球场。等安鹤笙体力恢复了,他们可以去打球。
餐厅也快建好了,到时每周换不同菜式的厨师过来……
安鹤笙默默地听完雷君晏关于岛上的建设,好笑地说:“你要把我藏在这里,藏一辈子吗?”
关于这个问题,雷君晏似乎早有安排。他从容地答道:“不,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
安鹤笙更加感到好笑了:“你的?你的什么,你哥,还是你的金丝雀?”
“你当然不是金丝雀,”雷君晏的神情有些悠远,有点耐人寻味,“你也不再是我哥了。”
做大事的人,就是想得开。
安鹤笙不知道雷君晏有什么计划,也不在乎。
他在栈桥边坐下,点了一支烟,直白地说:“所以,明知我不会爱你,你还要继续这样吗?”
海风吹乱了雷君晏的几缕发丝。他微微眯起眼睛眺望辽阔的海面,也同样直白地说:“好过我明知你不会爱我,而我还无法拥有你。”
整个周末,雷君晏都呆在这里。他的确有所收敛,但不过是把那一晚的疯狂平均了一下,分给每一天的早中晚。
别墅里的不少地方都被开发了一遍,相信要不了多久,每一个角落都会得到开发。
周一早上他飞回去工作,安鹤笙终于能得享安宁,把脸埋在碳水身上睡得昏天黑地。
醒来的时候又是下午了。安鹤笙吃着厨房准备好的饭菜,感觉自己的生物钟已经彻底乱套。很难想象雷总是怎么一听到闹铃就起床,动作干净利索地出门上班。
SN513突然神秘兮兮地说:【安医生,我发现了我们的逃生方法。】
安鹤笙一边吃饭一边心不在焉地说:【这是一座海上的小岛,我们要怎么逃生,靠游泳吗?】
SN513振振有词道:【就雷君晏那个电动马达和永续燃料,我们开着他不就可以过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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