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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文漪听后只感到愧疚。他能依靠的,似乎只有灵力。
“我需要休息一阵子,”严礼拍了拍封文漪的手,“这段时间,主持驱魔仪式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要失去信心,不要低估自己。”
封文漪没有再说出推辞的话。他得让老神父安心修养。
严礼沉重地呼吸着,轻声念诵道:“羔羊被蒙蔽,被愚弄,不知前途,不知归途。救主以自己的血洗亮他们的心眼,洗去他们的蒙昧,使他们在迷雾中找得方向……”
他得快点恢复,快点站起来。鸟笼城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严礼沉沉睡去,封文漪帮他盖好被子,出去客厅一看,安鹤笙倒在沙发里,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闭着眼睛。
作为一个在生与死的世界之间徘徊的灵媒,少年既拥有常人不能想象的力量,也被迫承受没人能够理解的伤痛。
那种面对恐惧产生的脆弱,那种快要碎掉的顽强,那种牺牲感和力量感并存的魅力,不啻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封文漪过去轻轻推了推安鹤笙的肩膀:“回家再睡吧。”
“没睡,只是休息一下。”安鹤笙的睫毛颤了颤,半睁开迷茫的眼睛,正要站起来,却见封文漪转身蹲在了他身前。
“上来,我背你回去。”封文漪道,“你可以在我背上继续休息。”
安鹤笙盯着封文漪的背影看了一会,迟疑着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封文漪很轻松地背起他,离开严神父的家下楼往外走。
安鹤笙贴着他的脖子,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
“你在闻什么?”封文漪的皮肤和发梢传来轻盈的痒意,令他想起那次和安鹤笙一起通灵时,安鹤笙嗅闻他的举动。只不过那时安鹤笙是一只“猫”。
安鹤笙靠在他肩上道:“你身上有洋甘菊的味道,很好闻。”
封文漪想了一下,恍然想起自己身上的气味来源:“是教堂种在花坛里的。”
洋甘菊的花语是苦难中的力量,逆境中的坚强。和教堂向信徒所宣扬的教义、主给予世人的启示一样。
安鹤笙收了收手臂,搂紧了封文漪。
“冷?”封文漪问。
安鹤笙微笑道:“不冷。我怕掉下去。”
封文漪失笑:“你放心睡吧,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安鹤笙很累很累,但没有睡意。他紧贴在封文漪背上,感受着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
这是他不曾得到过的亲密。
等他吃下他的佳肴,这份亲密的温度就永远属于他了。
夜风徐徐,天幕上散布着几颗星,空气凉爽怡人。
封文漪背着安鹤笙往家走,经过七号楼的时候,突然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他停下脚步,寻找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这时有个黑影从其中一个楼门蹿了出来,发现迎面过来的二人,顿时扭身朝反方向跑,那速度兔子见了都要自惭形秽。
安鹤笙也在盯着那个黑影,突然心中一动。这个人,似乎是之前他在楼道里见过的那个,吃祭品的人。
不止如此,刚才黑影朝他们这边跑的时候,那短短的一瞥之下,安鹤笙觉得他很像自己认识的一个人。
“于闻野!”安鹤笙朝着黑影的方向叫到。
黑影头也不回,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封文漪:“你认识?”
安鹤笙回想着脑海中有关于闻野的印象,摇头道:“只是感觉很像我一个长期旷工的同事。不过应该不可能。”
于闻野好像是个跛脚,不可能跑出这么惊人的速度。
大概是刚才光线太暗,他看错了。
这时楼里又爬出一个人,见到他们两人,莫名其妙大叫一声。
封文漪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恐惧,立刻问道:“请问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那人直勾勾盯着封文漪大喘气,指着楼门道:“血、血……警……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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