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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怪物要带他去哪,找个合适的刑场再行刑吗?
不过安鹤笙有种微妙的直觉,盲眼怪物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意图。
不多时,怪物停下了脚步。楼梯的尽头,是图书馆两层楼之间占了整面墙的落地窗。他猛一挥砍刀,高达五六米的整面窗子崩塌碎裂,发出骇人的巨响。
玻璃碎片四散崩飞,却没有落地。所有的碎片就这样,诡异地漂浮在空中。
怪物将安鹤笙放了下来。
安鹤笙望向破开的窗口,微风吹皱了他的衬衫。外面除了涌动的黑暗,什么都没有。
他回头看向高大的人形怪物,发现那些黑色的锁链不是挂在怪物身上,而是从他的脊背穿透、再从身前穿出,是宛如刑具般的枷锁。
“你是谁?”安鹤笙轻声问道。
盲眼怪物静静地对着安鹤笙,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时安鹤笙才意识到,怪物是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的。
且不说人和鬼是否语言相通,怪物的嘴唇被一道道黑线缝合,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不能看,不能说。
那他能听见吗?
就在安鹤笙盯着怪物胡思乱想之际,怪物突然伸手一推,将他从破碎的窗口推了出去。
安鹤笙猝不及防地跌进了无尽的黑暗,溺水的感觉再度袭来。
他不断下沉,不断窒息。直到意识即将湮灭,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恬淡的香气来不及捕捉就转瞬即逝。窒息感尚未完全消失,安鹤笙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一旁有人问道:“怎么了?”
熟悉的就诊床,熟悉的牙齿保健科普,熟悉的贺医生。安鹤笙咳嗽着坐了起来,随意地摆了摆手。
贺浚哲倒了杯水快步走到就诊床边:“喝点水。”
安鹤笙握住杯子喝水,贺浚哲也没有放手,轻轻托着杯底,另一只手在他背上体贴地轻拍。
安鹤笙一点点仰起头,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贺浚哲的视线中。他盯着安鹤笙因吞咽而不住滚动的喉结,眼神有些稠密。
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安鹤笙长长吐了口气,但还是回不过神。
究竟是怎么回事,怪物,梦境,梦境里的梦,梦境档案……那些交错的相似之处,会容易让人以为“安教授”的世界是梦境档案的延续,但手臂上消失的伤疤又将安鹤笙和角色剥离开了。
如果你一直只活在梦里,你何以得知那就是梦——
那个女人给他的千纸鹤里为什么写着这样一句话,是她故意写的吗?
“鹤笙,你怎么了?”贺浚哲见安鹤笙一直沉默失神,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做噩梦了吗?”
安鹤笙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偏头躲开了贺浚哲的手。
贺浚哲的手悬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似的:“对不起,吓到你了?”
安鹤笙也不知怎么,一直都对贺浚哲的触碰,有着本能的躲闪。他调整了一下状态,说:“的确做了个梦,有点回不过神。”
“梦到什么了?”贺浚哲问。
安鹤笙随口道:“记不清了。”
贺浚哲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虽然你舅舅和表哥对你不好,但他们出了事,多少还是会影响你的心情。你要不要再休息几天,不用那么急着来上班。”
关于安鹤笙家的事情已经传开了,鸟笼城的人都知道警察在通缉顾诚语。
“休息了快两个星期了,不想休了。”安鹤笙心不在焉地说。
贺浚哲想了想,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搬出来。顾诚语现在是通缉犯,他做的那些事听起来很危险。万一他哪天偷偷回家,你遇上他怎么办?”
“那样正好,免得我每天都猜他躲到了哪里。”安鹤笙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不过我最近没有住在家里。”
贺浚哲有些意外:“那你住在哪?”
安鹤笙瞥了贺浚哲一眼:“住在朋友那。”
贺浚哲盯着安鹤笙看了一会,微笑道:“那就好,这样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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