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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文漪出神地看着一个个泛着光泽的蛋挞,但心思并不在这。就像安鹤笙说的,他心里不可能一点波动也没有。
回去工作后,他本来还在纠结刘入川的死,没想到竟然会听到有关自己的流言。
鸟笼城是一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他的事在短短两天之内就传遍了,人人都知道当年那个轰动一时的连环杀人犯,那个专门挖人眼球的变态,就是他的父亲封翌。
一刹那间,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变成了他所熟悉的,曾经令他无时无刻不感到愤怒的眼神。
哪怕他还是他,他还穿着那身象征身份的圣洁法衣,他也不再是受尊敬的神父了。
安鹤笙见封文漪一直若有所思的表情,揶揄道:“神父,你的魂儿掉在路上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只蛋挞咬了一口。
封文漪的视线,不自觉地随着那只蛋挞落到了安鹤笙的嘴唇上。
蛋液在烘烤后凝成了微微凸起的小丘,色泽饱满诱人。酥皮均匀覆叠,像层层薄衣,将这层小丘承托在内。一口咬下去,凸起的凝液便颤抖着、鲜活地荡漾一下。
热,酥,涨,那诱人的模样,叫人忍不住张口就咬……
安鹤笙见封文漪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拿起一只蛋挞递了过去。
出乎意料的,封文漪没有用手去接,似是想也没想,就这样低头咬了一口。
恰到好处的热度进了口中,踏实而满足,软软填了满口,香气弥漫满腔。和他刚才想象中的味道一样好。
安鹤笙有些意外。不过现在封文漪心不在焉,肯定不在状态。
人对自身的判断,有种与生俱来的不确定性。因为人是按照社会的期待被培养的,对自己的认识也就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人对自己的看法。
若得褒奖,便会感觉良好,反之则惴惴不安,甚至痛苦彷徨,仿佛对他人的情感和期待有所亏欠似的。
神父啊,你要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太过可口,很容易被恶魔趁虚而入。
安鹤笙放下蛋挞道:“神父,你嘴上说没事,其实很在意吧。为什么要口是心非?”
封文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安鹤笙道:“因为人往往不能随心所欲,又耻于承认自己的行为与内心相违背。”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你想说的话,做你想做的事。”安鹤笙竖起食指在泛着诱人笑容的唇边,压低声音道,“我保证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说出去。”
封文漪看着安鹤笙带点狡黠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不是平时那种很小幅度的勾勾嘴角。
他那么俊美漂亮的一张脸,在这突如其来的笑容中,显露出了无人见过的魅力。
安鹤笙欣赏着自己看中的美味佳肴,忍不住又拿起一只蛋挞咬了一口:“你该多笑笑。肯定比念诵福音更令人感动。”
少年口中发出酥脆悦耳的声音。
封文漪看着他染上温度的嘴唇一张一合,视线有些朦胧。
一缕幽影从安鹤笙身后升起,越变越大,长出了似人非人的模样,轮廓烟熏般浮动。
幽影在唇边竖起尖长的食指,像是在示意封文漪不要出声。
它从后面将少年拥入怀中,用一只硕长的手掌蒙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帮他将最后一口蛋挞送进口中。
那只黑雾般的手揉磨着少年的嘴唇,揉得它们泛起果浆般的色泽。
少年什么也看不见,盲目地探出舌尖舔唇边的碎屑。
那只手带着戏谑的恶意摸过去,指尖探入了少年湿润的口腔……然后缓缓向下扼住他的脖颈,再滑过胸口,徐徐向下……桌子遮挡了视线。但封文漪能看到黑雾般的手臂缓慢起伏、转动。
少年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吐出扰乱夜色的低喘……
封文漪猛地按住了眼睛,太阳穴突突地激烈跳动,胸膛砰砰作响。
“神父,你不舒服吗?”安鹤笙打量着封文漪道。
“有点头疼。”封文漪起身走向卫生间,“我洗一下脸。”
安鹤笙狐疑地看着封文漪仓促的举动,感觉他有点不对劲。
封文漪来到卫生间,用冷水拼命洗着脸,直到快喘不过气才停下来。他往镜子里看去,一再确认里面那张挂满水珠的人是自己。
刚才发生的一切,看上去好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梦,是失常的幻觉。可是……
为什么他会清楚地感到指尖触到了富有弹性的柔软,以及被津液濡染的湿意?为什么他能感到安鹤笙皮肤冰凉光滑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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