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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晏看了看手里的大衣,丢进了海浪里。它被浪潮卷走,摊开衣袖和衣摆,像一具尸体。
雷君晏神色如常道:“津深卷入了一场不怎么光彩的意外,双手受伤很严重,手指骨折,肌腱也断了,以后恐怕无法再弹琴了。”
安鹤笙的视线回到面前造了一半的沙堡上,像是随便那么一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雷君晏语气平淡地说:“可能他做了什么惹人恨的事,所以被敲断了每一根手指。”
雷晋年轻的时候经营赌场,剁了不知多少手指。他一心将雷君晏培养成符合他期待的接班人,现在雷君晏在各方面子承父业,他一定很欣慰吧。
“那还真是糟糕。”安鹤笙整理着城墙凹与凸的形状,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你为什么那么自信,我不会跟池津深走?”
雷君晏温柔地说:“我知道除了我,你不会相信任何人。”
因为你遭到过一次又一次背叛,经历过一次又一次抛弃。因为每一次你痛苦绝望,都是我站在你身边。
“错误答案。”安鹤笙的笑容延展开来,透着迷人的不可捉摸,“因为我们这对冷血残忍的怪物,应该锁在一起直到死。”
他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沙子,若无其事道:“我今天也钓到了鱼,等一下让厨师做了当晚饭吧。”
雷君晏在他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伸出手臂将他冰凉的身体抱进怀里,气息有些不稳地压住他同样冰冷的嘴唇,仿佛想让他染上自己的温度。
安鹤笙纵容地张开嘴唇,允许他侵略自己。
黑暗彻底来临之前,奇异而神秘的紫色笼罩在天穹上。诅咒再度降临,怪物践踏着自己躲藏的城堡,毫无节制地在他的囚鸟身上侵占索取。
安鹤笙滑过雷君晏皮肤的手指感觉到一种被万千火种点燃的炽热,能把生命瞬间燃烧成灰。他安抚着怪物的狂躁,亲密地驯服这头属于他的怪物。
海浪朝倒在沙滩上的二人涌来,海水让紧贴的两人黏得更紧,让两种不同温度的液体荡漾着融合在一起。
两人滚了满身沙粒,连未完成的城堡也被压倒了。
雷君晏的衬衫敞开着,安鹤笙从废墟中抓起一撮沙子,丢向他布满汗水和海水的胸口,粘在深刻的肌□□壑里的沙粒在最后的残阳下闪闪发亮。
“你弄坏了我的沙堡。”安鹤笙遗憾地说。
“明天我帮你一起重新堆一个。”雷君晏笑着将他从沙滩上拉起来。
两人一身狼藉地回到别墅,湿漉漉的头发里都是沙粒。一起去浴室洗了个澡,结果又耽误了很长时间,吃饭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晚饭是安鹤笙钓的鱼,香煎鱼排配红酒。安鹤笙剥了些鱼肉喂给碳水,它果然像倪砚斐说的那样,对鱼肉不是很感兴趣。
两人一猫的餐桌上气氛和谐融洽。雷君晏看着安鹤笙逗猫时柔和专注的神情,感到这一刻的时光像醇厚芳香的红酒一样令人沉醉。
翌日上午,他们在明亮的阳光中醒来。早餐是在沙滩上吃的。吃过之后,雷君晏履行承诺,帮安鹤笙重建沙堡。
沙滩上充斥着温和的海浪声和欢声笑语。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光,回到了那颗子弹射出枪口之前,那些曾经闪耀着露珠般动人光泽的时光。
下午雷君晏处理了一些公事,安鹤笙就坐在他旁边看书。到了晚上,雷君晏给厨师放了个假,要和安鹤笙一起尝试做饭。
兄弟两人都没点厨艺技能,安鹤笙更是只擅长黑暗料理。嬉闹之中气氛变得愈发暧昧黏着,雷君晏索性丢开手中的食材,专心烹饪安鹤笙。
昨天因为时间太晚没能吃的甜点,此时派上了用场。奶油在两人之间碾压成各种形状,不断辗转融化,流淌得到处都是。
最后饭没做成,厨房倒是被搞得一团乱。
两人冲洗过后相拥而眠。到了第二天,雷君晏带安鹤笙去了网球场,整个上午都在那里挥汗如雨。
下午换了身衣服,安鹤笙带雷君晏去钓鱼。
涌动的海面把阳光揉碎,变成一片金沙,随着波浪涌动。梦幻和现实的界限像海天相接之处一样消蚀变淡。
雷君晏在徐徐海风中眯起眼睛,忽然问道:“猜我在想什么。”
安鹤笙开玩笑道:“在想一会把我绑在哪。”
雷君晏忍不住笑了。不过笑容很快便敛淡:“我在想,也许有一天,你会爱我。”
这个周末太过美好,时间都失去了深度。他在这场美妙的幻境里产生了憧憬,也可能是妄想。
安鹤笙出神地注视着无尽的海面,似真非真地说:“我当然爱你。”
我当然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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