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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率先察觉到这点,“风吹向的地方”这种话听起来就像海外的仙山,云上的宫阙,相当虚无缥缈。
但毕竟能有个方向。
这会儿晨风吹的正是东南风,刮向西北,钟离非本没放在心上,这时却瞧见了顾易表情,同样心中一动,向他们道:“走,去这边。”
——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
此刻面前是一片山脉,高耸起伏,巍峨矗立,连绵不知其几千里。山峰冷峻,铺满白雪,虽是白日,却寒风凛冽。
早上钟离非根据风向,确认了该去往西北,此时已到西北尽头,面前只剩下这座雪山,夕阳挂在雪山之后,渐渐下坠。
顾易心知肚明:山后便是那沉乌谷。
即使不知具体位置,仅望文生义,也能明白,沉乌谷便是太阳落下之处。
此刻临近目的地,钟离非反倒不急了,与他们一起停在山脚休息,等候送药的黄毛鬼两人。
顾易变大身形,坐在靠近兰危的位置,暗衬:钟离非就算不知道藏书的具体位置,想必也能猜到,如若指示不错,现在一定靠近了藏书之处。他停下来不再前进,自然是准备先将他们解决了再说。
若真乖乖坐在这里等候解药送来,那真是坐以待毙。
他看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摩挲了一下。
入夜之后,钟离非接到了黄毛鬼两人的传信,他们此刻正在穿越沙漠,大概夜半之时,便能抵达。
顾易转过身子,假装欣赏风景,手中再一次握紧了方才的瓶子,然后,悄悄将盖子拔开,将里面的液体倒了一点出来抹在自己手上。
兰危看见了他的动作,顾易冲他嘘了一下,然后眨了下右眼。
收起瓶子,他笑了一下,忽叹气道:“这两兄弟真磨蹭,取个解药,也这么慢,害得我提心吊胆,总是担心什么时候忽然毒发,一命呜呼啦。”
他说话朝着钟离非的方向,钟离非显然知道他在对自己说,但并不理睬。
顾易又收回目光:“说起来,哥哥你知道他两为什么认我作师父,听我的话么?”
兰危:“打赌输了?”
顾易点头:“是啊!他们要收我作徒弟,我便同他们打赌,结果他们赌输了,便只能反过来给我做徒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对不对?”
钟离非淡淡点评道:“蠢货。”
顾易笑了笑,又道:“哥哥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从前一个婆婆在床上缝被子,她的儿子和儿媳妇在厨房和面。儿子叫:“娘,面稀了咋办?”婆婆说:“加面!”过了一会儿,儿媳妇叫:“娘,面干了咋办?”婆婆说:“加水!”不一会的功夫,儿子和儿媳妇就把一缸面给折腾完了!’……哥哥你猜,那婆婆说什么?”
兰危:“定是骂他们蠢了。”
说罢忽然反应过来。
顾易眨眨眼睛:“哥哥真聪明,那婆婆大怒,骂到:‘真蠢,要不是我缝被子时把自己缝到被子里了,我非下去踹死你两个蠢货!’”
顾易说罢,吐了吐舌头,兰危已看出来他故意调侃钟离非,好笑又无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钟离非被他指桑骂槐一番,倒不动怒,只是淡淡向他睨了一眼,眼神中自有万钧之势,顾易笑吟吟的,只作未见,正要开口,忽然,身后雪山之上,不知道从何处冒出了一个身影,黑夜中如同鬼魅一般,径自向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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