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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换祝鞍照惊奇地盯着他看了。
“总之这件事的首尾都处理得很干净,”阙荣顶着祝鞍照惊奇的视线,若无其事地说,“凑局的主事人当场毙命,一群伴游,不少本来就玩嗨了,个别冷静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和凑局的一起玩的那群人里,有的被查出来自己也不干净,干净的都向着邰少,一起向那边施压。这事儿最后是私了的,几乎没什么风声传出来。”
祝鞍照说:“就这么简单?”
这还是有点超过了他对权势的想象,毕竟以他朴素的价值观来看,出了人命的事情,哪怕是权贵也够喝一壶的。
“事情是发生在国外的嘛,再说,有的线是不能踩的。邰少的反应在少数知情人眼里属于自我防卫的反应,过激了吗?是有点,不过,想想邰少要继承的东西,想想他要是沾上了之后会失去的东西……”
祝鞍照想不到。这超过他能想象的范畴了,不过他还是在阙荣的语调里意会了这里头的含义。
阙荣一拍大腿:“这换谁谁不反应过激?那可不止是几万亿几十万亿那么简单,还有跟官方的合作,开创未来历史留名,在时代的进程里成为领头人的机会。”
几亿都是个天文数字了,几万亿几十万亿都只能得到个“那么简单”的评价?怨种你也没那么有钱吧?不过跟后面的青史留名比起来也确实简单。
祝鞍照想说你讲的也太夸张了,但又想起在牧星大厦外墙看到的视频。
他觉得没法反驳。
虽然完全想象不出来。
“不过我在现场呢,我亲眼看着邰少动手的。”阙荣又低声说,“我的位置挺隐蔽的,我能看到邰少的正脸和他的表情——我觉得,只是我自己觉得啊:邰少根本没有反应过激,一点也没被愤怒冲昏头脑。我觉得他清醒得很。他就是想这么做。”
祝鞍照说:“哦。”
他想象着当时的场面,忽然笑了一下。
笑得阙荣寒毛倒竖,全靠在邰少面前培养出的忍耐力撑着没变脸色。
“……就这样?就这个反应?”阙荣满脸没趣儿地说,“我白给你讲了啊。”
“没。”祝鞍照说,“我早知道弟弟是这个性格了。”
“你……”
祝鞍照等阙荣把话说完。
“你不对劲。你也不对劲。”阙荣说。
祝鞍照看白痴一样看着阙荣。他说:“我都跟你说我挺喜欢弟弟了,不是跟他一样不对劲,干嘛喜欢他?”
“他长得是你喜欢的类型。”阙荣指出重点。
“那我睡一回也就得了,我也睡过了。干嘛要喜欢他?”
逻辑如此通顺,阙荣彻底惊叹绝倒!
“好好好,你们两个妖魔鬼怪天生一对,轮不到我来反对。”阙荣叹气,“我也吃不消你们这种妖魔鬼怪,我还是继续做你们的损友吧,不然真怕邰少气急了对我下手。”
他说话时还是那种有点夸张的调笑语调,可听在祝鞍照耳中,这话的真实度绝不存疑。
祝鞍照安慰他:“不怕,弟弟不会对你下手的,他主要冲着我来。”
“……你之前才明确回复过我他打不过你?”
祝鞍照笑。“嗯!”他说。
“Mondieu。”阙荣喃喃地说,“真他妈离谱啊,你们俩。”
他又细细地琢磨了一会儿:“那我——我这算什么?”
“算我们play里的一环。”祝鞍照热情主动地说解释说,“你看过那种三流烂俗言情小说吧?就里面那种——”
“住嘴!我懂。”阙荣猛地一拍桌子,又乍然虚弱下来,“我懂,我懂。就那种你们在房里,我在门外;你们在电话这头压着声响地做,我在电话那头浑然不觉地说;你们在角落里抱着亲嘴,我在现场中心维持秩序;你们在……”
“你说得太细了。”祝鞍照截断他,面无表情,“你这是看了多少烂俗小言啊,阙荣,你大叔的身体里藏着颗少女心啊?”
“我比较能接受文青这个说法。”阙荣依然很虚弱,“原谅我的失态,但我一直以为我至少能在你们的故事里混个男二的。没想到我是个怨种。”
他说到后面简直哀怨得要哽咽了。
真是迷人的叔叔,可惜祝鞍照就是不吃阙荣这一口。但再怎么不吃这一口,他都要说阙荣真的、真的怪讨人喜欢的。
由己推人,祝鞍照认为弟弟也挺喜欢阙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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