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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缙说:“公司里的所有玻璃都是这种。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有权限。”
哀莫大过心死。
赵秘书此时已觉得自己死了。
他绝望地、最后地挣扎道:“邰总,你、你总不会无聊到没事就在办公室里偷、观察我们一群秘书在做什么吧?”
邰缙平静地说:“我没这么无聊。”
赵秘书瞪着一双能看见血丝的眼睛跟太子对视。
太子镇定自若。
赵秘书的声音里含着泪:“原来是这样,邰总,我就知道邰总肯定不会这么无聊,哈,哈,哈哈。”
他撒谎!秘助在赵秘书心里疯狂叫嚣,太子他肯定这么干了!可能不经常这么干,毕竟太子很忙——但太子绝对这么干了!他在观察我们的喜好和小动作!他好贱!怎么会有这么贱的老板!
赵秘书痛不欲生地说,你可闭嘴吧。
他既哀怨又沉痛地跟在邰总的身后走,也不想跟邰总说话了,更不想找任何话题打破这种沉默的尴尬。
可能只有我自己觉得两个人不说话地一起走路尴尬,赵秘书对秘助说,咱们太子可能就跟随便什么贱人老板一样,单纯把秘书当成挂件而不是人。
秘助说,你这发言就多少有点迁怒了,咱们太子还是很把人当人的,太子只是——太子只是把人当人的时候也就那样而已。
赵秘书在心里对着太子破口大骂。
骂了一阵,他才注意到太子停在了花坛边上,看着花坛里养的花花草草出神。
那就是平平无奇的花。赵秘书认不出种类,可养在外面的必然不可能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真会有人来偷花的,哪怕有监控甚至标注了“有监控”也拦不住那些人,好像偷点花出去卖了能发家致富似的。
邰缙忽然往前走了几步,弯下腰,认真地端详了一阵子,伸手摘了一朵。
赵秘书瞳孔放大,嘴唇都哆嗦了一下,一个箭步冲过来用身体挡住了邰缙的动作,同时还鬼鬼祟祟地左看右看,做贼似的。
“你干什么?”邰缙纳闷地问。
“邰、邰总你你,你才是,这是做什么?”赵秘书的嗓子都发尖了,“人家花开得好好的,你摘它做什么啊!这这这,这不是偷吗?”
邰缙露出无语的表情。
“你又在心里想什么东西。”他说,“公司我家的,花我家的,我摘自己家一朵花怎么了,你说话这么难听——刚才在心里骂我了吧你。”
“怎么可能,我对邰总的尊敬发自内心……”赵秘书说着,下意识抬手去捂额角。
邰缙的视线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而移动,然后又重新落到赵秘书脸上。
赵秘书:“……我错了,邰总。”
“我之前说你言不由衷的时候会有微表情变化是骗你的。”邰缙说,他笑了一下,“虽然知道你的反应会很强烈,但我也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强烈。赵康锐,你其实是搞笑角色吧。”
秘助说,别拦我,我要杀了他。
赵秘书说,你上啊,你别嘴上厉害,你上,我给你加油助威!
秘助说,真看不起你这种人,我到底想听你说什么你真不知道啊?呸,你要是把揣摩老板心思的精力分一成在我身上,我都不敢想我能活得有多自在。
赵秘书骂他,你也配!
秘助说多稀罕呐,我不就是你么,你怎么就不配对自己好点?
赵玉风盐秘书破防了。
“……你别眼泪汪汪的,你不适合做这个表情。”邰缙说,他别过头不看赵秘书,可口风突兀地软了下来,“行了,明天放你一天假,当天消费我报销。”
他说着,将那朵花插进西装驳领的扣眼里,轻轻地调整了一下位置和角度,确保花心正面朝外。
赵秘书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看看那朵花,又看看花坛。
他不是很了解园林知识,但任何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太子摘下的这朵花和花坛里主要栽种的并不是同一种。
是间种的吗?也没有啊,花坛里只种了一种花,根本没看见有第二种。
他忍不住一直盯着看,边看边琢磨。
邰缙却没理会他,而是心情很好地看着远处微笑。雾一样轻薄的云丝从空中飘过,在他脸上投下疏淡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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