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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我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时,淑娟阿姨偷偷对我皱着眉头挤挤眼睛,警告我别太明显,我这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等老爸跟老妈介绍了几个人后,大伙才坐上了火车。
因为是公费出行,也只能坐硬座,毕竟那个年代的卧铺可不是一般人消费得起的,就好像现在的动车高级软卧一样,没个几千块你就老老实实买普通座吧。
虽然只是绿皮车的硬座,实际上对我来说关系不大,毕竟是第一次出行,什么都觉得新鲜,就连能打开的车窗都让我流连忘返,数次想要偷偷把脑袋伸出去感受一下自由的风。
不过最后都被大人们阻止了,老爸书店的两个叔叔还给我讲了,关于有人把脑袋伸出火车外,被车道杆削掉脑袋的恐怖故事。
嗯,他们果然很讨厌。
不过绿皮火车的硬座对于长途旅行来说,绝对是恐怖的。
好在那会还没有什么五一十一小长假,居民收入不高,出门旅游的人也不多,坐火车出门的多半是探亲和工作的人,所以座位充足,站票这种玩意,还只存在于过年回家的火车上。
所以我还能挤一挤找个空座睡觉,而大人们就只能打扑克嗑瓜子的生熬。
火车晃荡了一天一夜,连我都被搞得一脸疲倦的和大人们下了开进上海的火车,而我也第一次见到了高楼林立和车水马龙的街道。
这是在我家看不到的景象。
商场橱柜的灯光在大晚上还绚烂夺目,要知道我家那的百货大楼过了七点半就开始准备下班了,整个城市到了八点半基本就安静下来,九点钟以后街上除了昏暗的路灯,连鬼影都见不到。
所以我哪里见过如此热闹的城市夜晚呢。
我被大城市的光彩迷了眼,而大人们则愁的一路抱怨,因为没想到会大晚上才下车,想找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90年代的上海虽然发展的很快,但和如今比起来那还是不够快,除了中心商业街的高楼林立,周边还是老破小的传统建筑,约等于现在的三四线城市吧。
所以一群人走走停停,一路打听,最后才终于找到了一家有空房间的招待所。
都是普通家庭,又是公干,酒店肯定是住不起的,也只能住招待所。
当晚就开了两个单间和一个三个床位。
单间是给老爸两个女同事,还有老妈和淑娟阿姨的。
而床位就是在大通房里的空床位,是一大群陌生人人住在一起,很像青年旅馆,但又不是上下床,感觉更像老式大澡堂的休息区。
一人一张木板床加一个床头柜,床下一个暖壶一个盆,这就是标准床位的配置。
我被分配和老爸睡,就不用在订床位了。
说真的,这对我来说挺新鲜的,一大群人住在一个屋,各种口音的人打扑克聊天,就是臭脚丫子味熏得我头晕。
后来安顿下来,一群人才出门吃饭。
简简单单的吃了顿拉面,一人花了一块钱。
饭桌上老妈知道了大通房的恶劣环境,就非让我去她屋睡,我是不乐意的,毕竟老爸那边看起来很热闹,我兴奋劲还没过,可不想又被老妈抓过去早睡早起。
可惜回到招待所后,洗漱完,还还跑到厕所陪老爸蹲坑,都没让他答应让我回去,等后来半夜我出来尿尿才知道他们打了一晚上扑克,他们肯定是怕我跟老妈告状。
总之我最后只能无奈的去和老妈还有淑娟阿姨一起住。
屋子是长方形的,带个窗,昏黄的一个小灯泡,连我都嫌看不清。
屋里横着放不开两个床,所以床是竖着并列靠墙摆放,好在两张床都不小,不像我和老爸睡一张床就很挤。
本来老妈是想我和她挤一挤,但淑娟阿姨说她俩一起睡,给我单独一张床。
我就很感动,淑娟阿姨对我真好。
晚上还能想着淑娟阿姨撸两下。
“早点睡吧。明天等你爸他们去忙,我和淑娟带你去逛逛,旁边有个公园听说挺漂亮,等去拍几张照。”
果然我刚躺下,就听到了老妈的催睡之语。
“小虹,去完公园,咱们再去百货大楼逛逛呗。来的时候我看他们这可比咱们的百货大楼大多了呢。”
“行啊。你看见他们这一些女的穿的衣服没?裙子那么紧,屁股蛋子都看得到。”
“小虹你真老土,那叫紧身裙,可时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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