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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被杀死的恐惧原本牢牢占据着谢暄全部的神识,可随着傅行简的这句话仿佛又多了些什么,他来不及想,只知道紧紧抓住傅行简的衣袖,害怕松手。
起风了。
原本静谧无声的狭窄巷道成了劲风宣泄的出口,呜呜地啸叫着,比方才逃亡中夜枭的叫声更为凄厉,树枝抖着为数不多的叶子虚晃在破旧的窗纸上,扑扑簌簌地打在上面,仿佛一下又一下的敲打。
他们躲进了一间废弃的民宅,很小,仅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和这一间房屋,地上散落着几张破烂不堪的草席,除此之外,就只有落叶与厚厚的灰尘。
“这里这么多房子,巷子又复杂,他们一定找不到我们是吗?”谢暄抱住双膝坐在草席上,手里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仍紧拽着傅行简的一节衣袖,“我不想去找长寻,我们一起挨到天亮就出城,你不是说这里离雍京极近?咱们就直奔总督衙门去。”
“你记住了没有。”傅行简一定要一个答案,“重复给我听。”
谢暄重复了,一字不差,他又着急反问,“你记住了没有?”
半晌,傅行简才轻道,“天亮了我们一起去总督衙门,记住了。”
谢暄这才发现手心已攥得生疼,仿佛锈住的骨节一寸寸松开,他放了手,抱住了自己的蜷起的双腿,将已经重到抬不起的头搁在膝盖上。
谢暄怔怔地看着屋里唯一的那扇窗户,月光轻易地透过光秃秃的窗棂,被分成一个又一个莹白莹白的小格子,倏然间,客栈里那一闪而过的半张脸浮现在谢暄脑海,他并没有记住这个人的长相,却不由自主地在意那道断眉。
“你说,他们到底是谁的人?”谢暄不想抬头,只是转脸去看傅行简,直到他看向自己,才用食指在左眉上轻轻比过去,“这里一道,看不清是疤还是天生这样。”
傅行简摇头,这么明显的特征,若见过,他不会忘。
谢暄却低声道,“东厂和锦衣卫那么多人,你也不见得都见过。”
“不是高似。”傅行简道,“想杀你我的人打算嫁祸给他,故意将雍京这边的水搅浑。”
谢暄微怔,还是用力抬起了头,“还有谁要嫁祸他,总不会是徐阁老派人来杀我们。”
他心中隐隐地,泛起一阵怪异的滋味,怎么他就这么笃定不是高似干的,处处还在为他维护一般的辩驳。
这个念头一闪过,谢暄忍不住将头埋进双膝之间,想将这个怪异的想法挤压出去。
“不管是谁派来的,归根结底是因我而起,也只能因我而灭。”
谢暄的口鼻仍闷着,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话,还只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他只觉得方才用力咳过的嗓子又开始燥痛起来,如同沾了火星的杨絮,燃得疯狂,他还没来得及吞咽一口,眼睛,耳朵,好像连头发丝儿都同时燃起了熊熊大火。
“兰时。”
谢暄知道是傅行简在叫他,可耳朵仿佛被塞住了一般嗡嗡作响,直到蜷缩的身体被紧紧揽住,手摸到了冰凉的衣服,他贪婪地贴上去。
“兰时,醒醒。”
他听出了他的焦灼与压抑,也感到了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扶起,但意识却好似从身体被剥离,谢暄用力睁开眼,窗上透进来的那一点光模模糊糊的,仿佛在眼睛里一直打转。
“这里不安全了。”他听见他说,“你说,去哪里,找谁。”
“梧桐砦。”谢暄低喃,“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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