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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就爱反复无常,总在他苦极了的时候给点甜头,又在他陷入回味时一棒子下来。
晚间吹过灯,他搂着冬冬絮叨着,地里有水了,今日耕过再晒几日就能撒玉米种芝麻了,不必担心,家里怎么也不会饿肚子的......
冬冬恍恍惚惚,只晓得为他高兴,没有意识去问问,一天怎么挑够那许多水呢?
半夜里,莫非还沉浸在丰收的美梦中,就觉怀里搂着的银子怎么越来越烫了,烫得他都出了一身汗......
莫非一骨碌爬起来,伸手一摸——冬冬人都已烧软了!
心跳得差点从喉咙里窜出来,手抖得用牙咬都稳不住。
他在冬冬身上上下摸索着,嘴里小声念叨:“莫急,莫慌,是发烧了......发烧出汗,得喝水吧?还要擦身子。我一步步来,只是发烧,人人都会发烧的,我也烧过,多喝水,睡醒就好了......”
“冬冬你...挺过去,以后、以后再也不会生病了。”
幼时就已不相信的话,此刻在他心里一遍遍响起:“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老天爷保佑!老天爷,我求求你,保佑保佑冬冬!保佑保佑我们!”
冬冬无知无觉蜷在被子里,偶尔僵起身子抽搐几下,又软软摊回床上,任由莫非给他灌水,擦身换衣,搭了湿帕在额头,任由莫非一遍遍摸过全身。
也许是莫非的照顾周到,祈祷的够虔诚,也许是冬冬的意志坚强,身子也还年轻,又或许是老天怕这棒子太重,会把莫非打死,等到天色微明,冬冬额头仍是烫手,人却安稳下来,呼哧呼哧睡得沉。
莫非不敢松懈,用掌心一遍遍揉搓着冬冬的胸腹,用脸颊轻轻蹭着冬冬的额头,想让那儿尽快凉下来。
日头映上窗纸,冬冬终于昏昏沉沉睁开了眼。他含含糊糊地说:“莫、莫担心,睡...就,就好了...”
莫非眼不敢错,直直盯着他,朦朦胧胧里看着近在迟尺的唇,那一丝残色让他的心像油里熬着般难受。
他凑过去贴贴冬冬的唇,压住声音轻轻说:“嗯,我晓得,你只管睡。我去给你煮点粥喝,吃得饱饱的睡。”
“你,你吃......”冬冬闭上眼,手艰难地摸索到莫非的下颌边摩擦着。那里湿湿的,不安和惧怕在那绷紧的颊边表露无遗。
即便二人还没深入交谈过,可冬冬就是知道莫非在害怕什么。
未曾谋面的母亲,无知无觉地失去了。
关爱呵护的阿爷,年幼无能为力。
来之不易的伴侣,难道也要挽留不住?
脑壳像被按进水里煮一般,肺腑都在翻滚,冬冬在天旋地转中挣扎着告诉自己,我还有五五分,我不能辜负他,不要让他害怕,不要让他再一个人......
人又陷进了昏睡。
莫非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强忍了心里的惶恐,亲亲冬冬的唇,然后慢慢抽出手臂退到了床下。
他去灶屋煮了一罐米粥,切了一点姜丝进去,想了想,又放了点糖。
姜丝和糖对冬冬的病症有没有用,他也不知道,只知自己必须要尽所有的办法去救治。
莫非把炉子拎到卧间门后,罩上竹笼,给冬冬晚间换下的衣物过了遍水,铺在竹笼上烘着。
随后烙了几个饼子,坐在卧间门口边吃边盯着床榻。
饼子都吃下了肚,冬冬也没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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