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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
“爹娘会生...有福喽......”
再后面就听不分明了。
莫非并不在意陌生人对他的说辞和看法,脚步不停,刻把钟功夫就见到了壑口。
壑口不过一丈余宽,左右两侧都是陡峭的岩壁,岩壁后跟着高矮相连的山岭,左侧群山统称为瓦山,右侧有个主峰最高,大伙都称为撞牛峰。
瓦山由南往北绵延有四十多里,山上草木较为稀疏,大块大块的秃石裸露在外。西面的山脚横七竖八立着千万年长成的巨大石笋,荆棘藤蔓缠绕其中,阻绝了一切上山的路径。
撞牛峰是两座高高的山峰并在一起,隔着壑口,立在瓦山对面。山峰后也是一大片起伏的山岭,看起来像个低头竖角的牛要朝瓦山撞去,由此而得名。
百多年前,此处还是一片无人踏过的荒芜之地,后来一批避祸的流民机缘巧合发现了唯一的入口,从而开荒落户。
莫非仰头看着壑口左边的山体,那中间的石壁上方长着一大丛毛竹,以前阿爷总给他讲这丛毛竹的故事。
那时天下有战祸,十五岁的高祖跟着他的父亲一路逃难到常平县,常平县城小,县老爷不敢放人进去,于是流民们无奈拖家带口往返奔走去别处寻找出路。当中有一小群人摸到荒草坡边,眼见天要黑,就歇了下来,高祖父子也在其中。
高祖一家是篾匠,当时瞅见石壁上有竹子就心喜不已,四处寻摸着,想找路上山,却无意发现了瓦山与撞牛峰之间有条缝隙,于是钻出了一条羊肠小道。
众人跟着深入羊肠道一里多远,入眼又是大片的怪石堵着,满心失望,以为这里就是尽头了。
天色已晚,流民们不得已歇息在怪石林边,打算等天明再寻出路。只有高祖的父亲仍惦记着山上的竹子,晚上父子俩顺着石头一路往东摸过去,才发现绕过怪石林左边有大片洼地,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
有山有水,又无人烟,还有天然的屏障,被战祸害得家散人亡的流民,当即决定在此落脚,重新生活。
住得一段时间后,流民开始分散,会渔的往小瓦河宽阔平缓的下游走,种地之余兼以捕鱼,叫做小河村人;
胆小怕事的,往东面更深处更隐蔽的密林里去,以采摘山货为主,叫岗下村人;
无畏体壮的,绕过小瓦河住在远处的山岭上,以打猎为生,叫瓦上村人;
剩下的一部分人占据了最大的一片洼地,勤恳开荒,因其离瓦山最近,就叫瓦山村人。
高祖和他父亲始终放不下西面的那丛竹子,于是留在了瓦山村。
住得久了,父子才发现,这山里的竹子少得可怜,坑洼地人住家又少,想靠篾匠手艺来养家糊口完全不行。慢慢地,他们只能跟着开荒种地,家传手艺则作为日常辅助,半农半工过着日子。直到莫丰收这代,他不愿意学编篾器,莫家十几代的手艺彻底失传了。
待到战事结束,天下太平,新的老爷派下官差宣读了律例,山上的草木鸟兽、河里的鱼虾鳖蟹都被管制起来,又给众人重新登记田产,补了黄册与鱼鳞册,他们这些人才算过了明路,正式成为常平县人。
二十好几的高祖也说亲成家,生下莫老根的父亲。
莫老根每每说这,就会停下手里的活,看向远处,叹息着:“你高祖爷爷死都闭不上眼呢,瓦山西峰的那丛毛竹他念想了一辈子,就是翻不过去。”
又摸摸莫非的头说:“莫家老祖宗传下的这门手艺,到你高祖手上还有七成,到阿爷手上啊,只剩三、四成了。你老子不愿意学,也不知你长大,能学到几成?”
幼时的他瞪大了双眼,阿爷能将竹子劈成比阿奶搓的麻线还要细的条儿,再编成各种好看的灯笼、鸟雀和家具,在他看来已经是顶天的厉害了,高祖又是多厉害?
何况阿爷还能在篾器上写漂亮的字,什么“福禄寿喜”、“嫦娥奔月”、“天作之合”、“庚子年”......看得多了,他也会跟着一边读一边在地上歪歪扭扭写出来。
如今,百年的时光过去,山上的这丛竹子,也不知还是不是高祖他们当年见过的那一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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