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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泽仰头盯着她,像是没辙,嘴角露出笑容。
他点了点头,语气毫无波澜:“行,那今天我必须得收拾你了,不然你都不知道谁是这个家的大小王。”
虞笙:“……”
当天晚上,某个在白天生气的男人此刻被虞笙压在身下。
虞笙坐在他身上,脚掌踩着他胸膛,全身的力气都在他身上。
她这时候才更像个女王,但要忽略掉她发虚的声音,以及坐不稳还胡乱打颤的身子。
“谁是这个家的大王?”虞笙强忍着喉间的呻.吟声问他,“你说这个家谁说了算?”
陈砚泽落在下位,双手扶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重重地顶.胯,闷声回答:“你,你是大王,你说了算。”
听到满意的回答,虞笙这才没再继续忍着,数不清的声音从她嘴里漏出。
陈砚泽忍不住低笑了两声,结果引得虞笙扫来一枚有气无力的眼刀。
当晚,自称是大王的虞笙被那个小王弄得累瘫在床上。
足足缓了一天一夜,力气才渐渐恢复。
而那天她一切行动都是靠着陈砚泽来完成的。
吃饭喝水洗漱,甚至是如.厕。
最后没把她羞死。
-
阿乐正式辞职那天,虞笙刚好处于生理期,情绪起伏很大。
况且阿乐很快要去英国留学,盛诚刚好休了个年假,陈砚泽不算他的顶头上司,只能说是他的合伙人或者股东,所以两个男人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陈砚泽眼光很毒辣,看中的项目没有翻车过一次,赚得盆满钵满。
而盛诚也跟着他投资,项目完完全全跟着他,赚得钱在北京二环内买了套四居室,价值八位数。
七月底,阿乐和盛诚去了首都t3,虞笙本来是打算送她的,但阿乐没让她来,因为怕太舍不得。
虞笙对于阿乐来说就像是生命中的贵人,如果没有虞笙,阿乐无法想象自己的人生是何等的烂。
不过好在,现在苦尽甘来。
那些吃过的苦终于走到了尽头,前路只剩无限坦途。
阿乐走的那天中午,虞笙在家收到了阿乐的发过来的消息。
【笙笙姐,我马上要登记啦!不让你来送我你别生气,我其实真的很舍不得你,你在北京等我回来!】
虞笙看着那条消息,状态很不好。
她总觉得和阿乐这次见面是最后一次。
陈砚泽下班回到家,就看到缩在沙发上的那个小身影。
他知道今天是盛诚和阮乐回国的日子,阔气地在两人的账户上转了笔钱。
虞笙听到玄关处的动静,愣了下,泪眼婆娑地抬头,就看到陈砚泽站在门口。
她扁扁嘴,连拖鞋都没穿就朝着他走。
陈砚泽蹙眉,牵着她坐回沙发上,攥住她的脚腕,给她穿上拖鞋。
“肚子不疼了?还不长记性,你的脚多凉你不知道?”
虞笙被他小小地凶了,但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地钻进他怀里,轻声问:“你把他们送到机场了?”
陈砚泽愣了下,“你怎么猜到呢?”
虞笙在他怀里闷声说:“你平时和盛诚关系那么好,都快赶上谢怀他们了,你肯定也舍不得。”
确实,盛诚这次递交的是辞呈,他虽然收了,但表示科斯永远留着他的位置,随时可以回来。
“盛诚辞职了吧,这两年自从盛诚进入科斯之后,忙得从没休假过一次,阿乐平时也是经常和我抱怨。”虞笙慢慢说着,在和他唠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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