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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被问候了三回祖宗,宋吉祥今日的眼袋二尺长。他早上便去找过小白脸晦气,抱着膀子颐指气使,地面扫过两次,货架理了三次,才堪堪压住心中的邪火。
街溜子做得久了,早饭一过便犯困,想偷得浮生半日闲,却又事与愿为,刚刚在破椅子上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办公室的门便被大力拉开。
来者曾帆,一脸焦急:“宋总,李增辉与王超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李增辉,品控部主管;王超,采买部主管。
常年狗咬狗,争斗不休。
宋吉祥心里暗骂了声“娘的”,不情不愿起身,唬着脸跟着曾帆下楼。
一楼卖场两条疯狗在撕咬,面目狰狞,全无体面,宋吉祥忽然觉得应该让澡堂子的老习看看,这种狗才会令人厌烦至极,大头与之相较,可爱能够冒泡泡。
刚刚开闸营业,顾客不算多,但也有不少人在围观。宋吉祥一扫,竟然看到财务部王启辰的影子,托着大茶缸子,梳着精分头,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
草,真他妈是个屎壳郎。
宋吉祥从曾帆背后晃荡而出,两条疯狗见之,犬吠的更加厉害。超市的一些腌臜事被这二人不断输出,围观顾客已有议论之声。
“够了!”宋吉祥一声大喝,“再这么吵下去,都给我滚蛋!”
两人齐齐喑声,可表情一个赛一个的不忿。
“去仓库。”宋吉祥下了命令。旁边即为仓库暗门,一行人熙攘而进,宋吉祥盯着托着茶缸随行而入的王启辰,凉凉开口:“无关紧要之人还是以自己的工作为重吧。”
散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均为两个部门职员。
留下来的曾帆踌躇,犹豫而言:“宋总,我用不用走?”
宋吉祥拉着长声咬牙切齿:“你说呢,曾店长?”
深吸一口气,转视两条疯狗:“说,怎么回事?”
两人你争我抢,言语互抨,倒也让宋吉祥听了大概。品控部与采购部不合已久,王超选品,李增辉控品,李增辉日日找王超麻烦。而王超手握要职,财大气粗,向来不将李增辉放在眼里,人前轻视怠慢、讽刺讥笑,人后下绊子使坏水,没少坑李增辉。
如今李增辉绝地反击,策反了一个王超的供货商,想将王超打压供货商,低买高卖吃差价的猫腻抖落出来。谁知,王超技高一筹,没等两人成事,便嗅到了危险气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安抚那个供货商,还寻了一个李增辉的错处率先发难。
谩骂还在升级,宋吉祥在一旁鼓弄着一颗香烟。他微眯着眼,搓着牙齿,小声同曾帆交换意见:“我把他们俩都开了怎么样?”
曾帆吃惊,随即摇头,趴着宋吉祥的耳边说道:“这恐怕不行宋总,王超吃差价没有真凭实据,再说他手里掌握着大把供货商,如果和他撕破脸,对咱们超市无益,而且李增辉的错处不足以开除。”
一口浓重的烟雾吐出,宋吉祥的脸引入其中,明明暗暗,隐有戾气。
忽的,屁股下坐的货堆一塌,闪了宋吉祥的老腰,他不满的“啧”了一声,回首去看怎么回事。
脖子饶了几个弯,终于看清货堆后面的人影,于暗处镜面一闪,危险又凌厉。
是方元。
宋吉祥本就烦躁,又见旧敌,嘴上自然没有好听的:“小白脸你这是偷东西呢?还是偷听商业机密呢?”
说来说去,反正沾个“偷”字。
方元将从宋吉祥屁股底下抽出来的砧板放在一旁,平静的回话:“我们生鲜部来库房出几件消耗品,没大事,宋总继续犯愁,我就不打扰了。”
草,说话专捅心窝子是不是?
宋吉祥咬着烟,斜眼看曾帆:“我能开除他吗?”
曾帆老实巴交,不知两人旧怨,脸上露出犯难的表情,刚吐话音儿便被宋吉祥拦了:“我就想无缘无故开除他,行不行?”
话音加得极重,傻子都听出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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