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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随着侍从上了楼,门口内务官已经在那等候,见状弯腰行礼:“安德烈殿下,陛下在里面等您。”
安德烈颔首,脚步微顿后推开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厅室很空也很安静,安静地让人忍不住发慌,这里仿佛是另一处天地,大门一关就将外界所有的喧闹隔绝。
安德烈脚步未停朝着正中间坐在沙发上的身影走去,行礼问安:“陛下。”
“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并未转头,握着蛇形金色权杖的手微微转了转。
他的位置视野极佳,居高临下将一楼那些觥筹交错间的勾心斗角,和推杯换盏中的尔虞我诈尽收眼底,当然也包括刚刚温漓和维米尔的闹剧。
他低头就看得见所有虫,而其他虫抬起头却看不见他,这何尝不是权力的一种表达方式。
虫帝没开口,安德烈自然也保持沉默,他本就不是话多的虫,一时间厅室内像是没有生命一般,静悄悄的。
高处,瑞纳金看着费拉德带着温漓他们离开后缓缓收回视线,不知在想什么,转动着权杖上的宝石,低声道:“金色玫瑰给出去了?”
“回陛下,是的。”
安德烈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的回答像是在汇报工作,然而细听就会发现其中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情绪。
虫帝半阖的鹰眼睁开,仿佛能穿透内心的锐利视线直扫安德烈的面容:“确定了?”
安德烈点头,像是一块沉默的石头:“是。”
安德烈垂着眼,毕恭毕敬回答的模样胜过任一个臣子,但身为具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实在再生疏不过了。
“自从加纳晚宴名单公布之后,来找我求娶你的贵族雄虫不少,安德烈,这么多个雌子里头你做的最好,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安德烈单膝跪下,他的声音变得生涩:“让陛下失望,是儿臣之罪。”
虫帝注视着安德烈,虽然是请罪的姿态,但是却没有任何悔改的迹象。
“你这是心意已定,就算丢了皇子的荣光也不后悔吗?”
安德烈笔直的背脊弯曲,将头伏地更低:“是。”
瑞纳金静静注视着面前不知何时已经比自己还要高的雌子。
他们父子长的并不太像,唯一相似的就是同色系的眼眸,只不过比起虫帝的鹰眼,安德烈的眼睛更显柔和,像极了那留在回忆中的身影。
“好,很好。”
这几声好并非气急说的反话,更像是真心实意。
“那就他吧。”
安德烈倏忽抬头,面上带着难以掩饰的错愕,他没想到虫帝竟然如此轻易就同意了。他本以为……
难得在安德烈的脸上见到如此鲜活的表情,虫帝像是被取悦一般,神情都柔和了下俩:“怎么,不相信?”
安德烈摇头:“……不,陛下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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