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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间的偏向性显然非常明显,孰轻孰重,立见分明。
陆泽挑眉,没有接话。
莱茵几句话就让陆泽成了受牵连的小可怜,若是他知道陆泽是给安德烈出谋划策的军师,不知心里会作何想法。
莱茵皱了皱眉,抿着唇压下心头的燥意:“即使有虫打着您旧友来约您见面或是请您参加宴会,请一定让我陪同在您身边。”
陆泽插话:“没有旧友。”
莱茵面露疑惑:“您先前没有交情好的朋友吗?”
贵族圈中的走动一向频繁,十天半个月就能举行一次宴会,小型沙龙更是每周都有,陆泽说他没有这着实是出乎莱茵意外的。
陆泽摇头:“婚后你看到有谁上门来做客的吗?”
莱茵一愣,确实,婚后他从未在他们的别墅内迎来任何客虫,他家雄主似乎真的如他所说没有朋友,亲缘关系也不太好,后面这点从麦克考的生日宴上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
莱茵忽然想起婚前曾经听到的流言,他抿唇,是了,贵族最是虚假势利,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足够的家底、没有悠久的家族历史,点头之交都不会有。
莱茵看着陆泽的目光忽然充满了疼惜,仿佛透过面前漫不经心的陆泽看到了曾经被孤立冷落的身影,安慰的话脱口而出:“雄主您别难过,莱茵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他说着,仰头亲了陆泽的嘴角。
陆泽偏头,灰色的眼眸中像是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一闪而过,他看着什么都写在脸上的莱茵,煞有介事地反问:“寸步不离?”
莱茵脸上仍旧是心疼至极的表情,闻言重重点了点头:“寸步不离。”
陆泽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很好。”
下一刻,一只大掌钻进莱茵的腰间长驱直入,炙热的掌心贴上了他的脊骨,顺着向下,在某处地方重重一按。莱茵蓦然红了脸颊,他口中的话还未说出,一股信息素铺天盖地般将他瞬间淹没。
莱茵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像是一块包装精美的白巧克力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融化在陆泽的手臂上。
就算是一块口感颇硬的巧克力,若是被捏住了块垒之间脆弱的缝隙,沿着缝隙骤然发力,再淋上一杯滚烫的牛奶,里外夹攻,怕是也会融化成一滩。
明明几个细节就猜到了,都能称得上是心细如发,说是在战场上以一敌百,也是具有一定可信度的。
只不过,怎么每次碰到他就突然变呆了?屡屡都让他得手。
陆泽缓缓勾起唇,眼眸中的兴味像是添了光,越发鲜明,他垂眸,皮质的沙发上有一处可疑的水迹,像是有谁喝剩了半杯水,又被不经意间被悄然打翻。
至于那被打翻了的玻璃杯去哪里了?
可能滚到某处角落了吧,又或者本就不存在。
陆泽的指尖擦过莱茵的口角,抹去了对方控制不住溢出的晶莹,雌虫湿润了纤长的羽睫,全屏本能扒拉着他的手臂颤抖,三魂六魄仿佛都已经飘走了大半。
陆泽状若无奈般摇了摇头,眼底的兴味却越发浓烈,像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炫耀,语气里是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微微叹了口气:“怎么又哭了?”
“强者也喜欢哭吗?”
陆泽还记得莱茵之前向他证明自己很强,有足够能力保护他。陆泽勾了勾手指,瘫在他臂弯中的莱茵骤然拱起了背,一声呜咽。
看着沙发上的水痕,陆泽漫不经心地想,可能莱茵在其他虫面前确实强悍,但是在他跟前,却截然相反。
陆泽倾身,陡然间的变动显然让莱茵受了刺激,他双手胡乱地朝陆泽伸出,像是溺水的人,急于想要抓到什么,才能逃离那坠落时巨大的恐慌。
陆泽微微朝后仰头,躲过莱茵胡乱挥动的手,他眯起眼他手指微微用力后,他听到了一声变了声调的音。
陆泽从茶几上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擦被弄湿的手。
陆泽缓缓俯身,他伸出长臂将沙发上蜷缩着抖动的莱茵横打抱起,低声在他耳畔继续道:“不是说我们之间要寸步不离吗?”
“从今天晚上就开始吧,”陆泽抱着莱茵施施然打开了卧室的门,站在床边,他的声音居高临下,带着极具蛊惑性的温柔:“莱茵,你可要做到寸步不离啊。”
堵不如疏,火气憋着对身体不好,可得好好泻泻。
夜已经来临,陆泽和莱茵还有一笔账得算。账很长,得慢慢算,不过不用着急,毕竟夜也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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