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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了珍珠的人自然不会去看脚边的鹅卵石,即使鹅卵石也是圆的。
雌虫父子被怼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小心思堂而皇之地点出来,再无颜面在宴会中待下去,扭头灰溜溜地走了。
陆泽偏头垂眸,冰冷的镜片后映出一双暗沉的眼,像是化不开的墨,缓缓撩起莱茵垂落耳边的发丝:“觉得我会娶他?”
手下的腰肢微微紧绷,陆泽看见莱茵抿紧了唇,他没有说话,只是贴上了陆泽的手心。
掌心的温软乖顺,陆泽眼中情绪不明,指腹缓缓揉过莱茵的眼尾,直到那处染上夜晚时分浮现的红,陆泽嗓音低沉道:“我不会娶他。”
那只雌虫的小心思太多,有着自以为是的愚蠢。
“我不喜欢有小心思的雌虫,也不喜欢猜谁的心思。”
陆泽抬起莱茵的下巴,将浅淡的唇畔揉出一抹艳色:“莱茵,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
“又为什么要我离开宴会?”
莱茵纤长的眼睫剧烈颤抖一瞬,像是被魔鬼诱惑一般,他陡然张开唇畔脱口而出:“我害怕他们抢走您。”
深藏在心底的话语终于说出口,莱茵却没有半点放松的神情,他浑身僵直,被陆泽挑起下巴仰着头,宛如等待着命运审判的犯人。嫉妒是雌虫最不该犯的大罪,独占的迷恋只会导致雄虫的厌烦和抛弃。
听着那些不怀好意的雌虫向陆泽卖乖讨巧,生平头一遭,莱茵生出了想要独占谁的欲|望。
一旦雌虫对他的雄主生出了这种感情他就有了致命的弱点。
莱茵殿下您的眼睛看不见,实在是太可惜了,您生的漂亮,但是比您漂亮的雌虫有很多,您没有正常的身体,如何服侍雄主让他们高兴?
您说您的雄主对您很好,您很高兴,但是路德阁下也和您一样高兴吗?
你有将他服侍得满意吗?
现在虽然浓情蜜意,但是难保以后会如何,不如早些做打算找几个贴心的雌侍服侍……
弗伦萨的话语在耳畔一遍遍响起,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莱茵他是个瞎子,真的会有雄虫喜欢一个瞎子吗?莱茵想到那些汗湿缠绵的夜晚,他常常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沙哑的哭声中昏睡,就连事后清理甚至都是雄虫帮他做的。
身为S级雌虫,即使没有强悍的身体,他的精神力也该足够强韧,可他却连最基本的服侍雄虫都做不好。
婚后第一天,他没有为雄虫准备早饭,膝盖上跌倒导致的伤口是雄虫亲自上药,每天黄昏时即使雄虫工作疲惫仍旧带他去花园散步。
雄虫会不会感到他是个累赘?他会不会疲惫,会不会很快就抛弃他?
缠绕在心脏上的毒蛇张开了大口狠狠咬下,往忐忑不安的心脏重注射名为痛苦的毒液,莱茵死死闭上眼睛,指尖深深嵌入手心,他等待着陆泽的审判。
“怕他们…抢走我?”
陆泽微微挑眉,他有点不敢相信莱茵因为这么一个无厘头的原因如此难受。垂眸,陆泽发现莱茵再一次把拳头攥得死紧。
陆泽将手帕对折裹上了莱茵的手心:“又掐出血了。”
他见过因为吃醋暴打对象的情侣,倒是没见过因为吃醋拼命伤害自己的傻瓜。
想到虫族世界畸形的价值观,在结合怀中雌虫堪称悲惨的成长经历,陆泽微微叹了口气:“莱茵,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你受伤。”
裹着手帕的手指猛地一颤,莱茵睁大了眼眸,无神茫然的双眼让他显得格外的无措,即使隔着手帕,他仍旧感受到了自己掐出血的手心上落下的吻。
陆泽揉捏着莱茵的嘴唇,缓缓俯身:“别怕,我不会娶他。”
他对莱茵很满意。
“他们抢不走我,也抢不走你的位置。”
侧过身挡住了明里暗里投来的打量的目光,陆泽揽着莱茵将他压在了沙发背上,一个清浅如羽毛的吻落在莱茵的眼尾:“会吃醋是好事,这是你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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