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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火势变小,陈湛非操起镰刀,砍下一截树干,又从中间劈成几块小的,一齐扔进火堆。
随后起身,捡起自个用的汗巾,去到温泉边上,放那温泉里洗了洗,拧去水分,转身回到养母身边,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上污秽。
“湛非。”周慧有气无力地抓住养子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阿娘自己来,你快些歇息吧。”
陈湛非不为所动,跪在养母腿间,膝盖顶着,叫她难以闭合,只能毫无保留地将被肏弄多次,红肿不堪的花唇呈现在他眼前。
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蜜液浸染得反射光泽,软塌塌地朝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留着白浊精液的鲜红小穴。
“阿娘累了,儿子自然要侍奉才是。”陈湛非攥着湿汗巾,围着阴唇外围擦拭一圈。
“哪有这般侍奉的?阿娘累了,要睡觉。你也快些歇息,免得明日没了精神。”周慧瞪了他一眼,将头靠向一边,任由他胡来。
陈湛非反复清洗汗巾几次,将养母身子擦拭干净,见她穿上衣衫长裤,双目闭合,不忍再打扰。便也穿上衣裤,抱着入睡。
可合上眼皮半响,不仅没睡着,反倒觉得浑身燥热,精力充沛。
陈湛非以为柴火燃得旺盛,便抱着养母往远处挪了挪,岂料身子燥热依旧不止,且从头至脚底,周身皆烫。莫非是得了风寒,身子发烧?
摸了摸额头,觉得不对劲。若害风寒,必然头晕脑涨,四肢胀痛,体弱无力,又伴着鼻塞。
可自个这症状,仅仅发热,反倒精力充沛。一模胯下,那根尝了肉味不久的肉柱,又变得一柱擎天。
陈湛非热得厉害,索性将短衫裤子都脱了。
将将把养母搂在怀中,就见她睁开双目,看着自个儿。
“阿娘。”
“阿娘好热,湛非你别抱着我。”
“是。”陈湛非缩回双手,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旁。闭目半天,仍是难以入睡。
一睁眼,见着那根一柱擎天,龟头被跳跃的火光照得反射光泽的大鸡巴,自嘲地笑了下。随即伸出右手握住,慢悠悠撸起来。
谁知撸了没多久,身旁的养母忽然翻过身,一对黑亮的眸子盯着他。
“湛非,阿娘身子好热。”周慧丝毫不介意陈湛非正撸着他的大鸡巴,出人意料地挪过身子,靠在他的臂膀。
“阿娘,且将衣物都褪了。”
“嗯。”周慧一点头,居然真当着养子的面脱下身上衣物。
陈湛非看得口焦舌燥,趁养母脱里衣时,一把拽下她的合裆长裤。
母子俩经过方才几番激烈的性爱,已是心有灵犀。
只一个眼神,二人赤身裸体紧紧抱着,热切激吻。
周慧想着,不如就肆意放纵这一晚吧。
可情况却出了意外。原来陈湛非之前三次肏干得太狠,将养母花唇和宫颈弄伤。这番可叫人哭笑不得。
养母好不容易与他情投意合,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让他肏穴,却实在疼痛难忍,半寸都动不得。
想用她温暖的小嘴泄欲,又听嗓音沙哑,想必之前深喉太狠,弄伤了嗓子眼。
见着上半身趴在自个胸膛上,小手拼命撸动肉柱的养母,陈湛非的注意力落在她浑圆光滑的肥臀上。
大手摸着摸着,不经意划过臀缝,引的养母娇嗔。
“嗯?”看着摇晃的肥臀,注意到其中隐没着一个更为窄小的肉洞,陈湛非心头顿时产生了一个淫邪的念头。
“阿娘,你的菊穴,我也要。”
周慧初听不解其意,茫然地回首看着长子,直到他的食指再次划过自己那敏感的菊蕾,特意朝里戳了戳,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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