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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臣可惜的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正当他准备把被甩开的手腕再靠近顾远洲一点点时,顾远洲突然翻了个身,紧接着像是寻找什么热源似的,直接钻进了裴司臣的怀里。
裴司臣身子一僵,胳膊被顾远洲枕着,瞬间就麻了。偏偏顾远洲还一直蹭来蹭去,他不舒服似的不断调整姿·势,终于在把脑袋压在裴司臣心口里时才觉得舒服一点。
紧锁的眉头舒展开,顾远洲躺在裴司臣怀里睡的安稳极了。
裴司臣手指攥成拳头,在巨大的天人交战心理状态下,他给自己设置的防线突然崩断了。
裴司臣无数次吞咽口水,睫毛发着颤,他脑袋低了低,极致温柔地吻了一下顾远洲的发丝。
他的发丝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裴司臣恍惚闻到了油菜花的味道,清甜美味。
裴司臣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他道:“洲洲,晚安。”
清晨的阳光打在顾远洲身上,生物钟久违的失灵,他闭着眼睛被屋外打过来的光惊到,刚想起身,却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点重。
他的一只腿被裴司臣压着动弹不得,自己大半个身体则靠着裴司臣,手指更是过分的伸进裴司臣睡衣下摆,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捏来捏去。
艹啊。
怪不得他一晚上做梦都是裴司臣,敢情自己把人搂怀里了。他的被子孤零零地躺在床脚,要掉不掉,枕头七扭八歪摆着,看得出来,他很主动。
顾远洲浑身的瞌睡虫都不见了,他抬头望着天花板,实在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应该怎么办,他一个omega,怎么解释呢。
好几分钟,顾远洲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变化,他想了想还是先小心地从裴司臣身上移开,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被子挑起来盖好。
遇事不决,睡觉解决。
只要他睡着不起来,尴尬的就是裴司臣。
顾远洲不知道的是,裴司臣早就等着他醒,哪成想顾远洲只是虚晃一招又把眼睛闭上了。
裴司臣睁开眼睛,偏头看了眼装睡都不长心的顾远洲,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顾远洲要是不愿意尴尬,那就他自己来。
几乎是瞬间,顾远洲耳朵里就传来要起床的动静,他的脚腕被裴司臣捏在手里,轻如鸿毛的触感让顾远洲差点动起来。
顾远洲以为几秒钟的事,谁知道裴司臣握着他的脚腕一直不松了,指腹摩擦过凸起的地方,刺激地顾远洲抖了一下,没有控制住睁开了眼睛。
裴司臣好像没有发现他睡醒了,还把玩着他的脚腕。从顾远洲的位置正好看见裴司臣紧绷的下颚以及高挺深邃的眉眼。顾远洲眼睁睁看着裴司臣不断俯身,在诧异的眼神下,裴司臣猝不及防亲了一下顾远洲的脚背。
顾远洲:!!!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一定是他还没有睡醒,一定是,再睡一觉就没事了,再睡一觉。
顾远洲慌慌张张把被子盖在头顶,浑身发烫发热,身上好像出了汗又好像没有,不舒服极了。
脑子里时时刻刻回放着那个画面,太可怕了,这对他幼小的心灵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噩梦,是噩梦。
顾远洲自己都没发现,他看见这一幕时不是恶心,也不是不能接受。是慌慌张张不知所措,首先想到的就是逃避自我,就当没有看见,没有发生过。
被拉着的脚腕紧绷着,顾远洲明显能感觉到裴司臣的紧张,他的腿被裴司臣放下,屋子李安静到落针可闻,谁也没有打破这个宁静。
“洲洲,你是不是……看见了?”
裴司臣的声音酸涩极了,眼睛半垂着,周身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顾远洲捏着被角的手紧了紧,他颓然地把手放下,烦燥地又坐起来,手指抓了抓散乱的头发,偷偷看了眼裴司臣,又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
顾远洲说了一个你字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他只跟裴司臣认识了一天,总不能自作多情以为裴司臣喜欢他吧,肯定有什么别的目的。
顾远洲不着痕迹看了眼自己白皙光滑的脚,他稍稍动了一下,心想,难不成裴司臣是恋足癖。
唔,肯定是了,大早上看见他的脚就不对劲儿,绝对是啊。
“你是不是犯病了?”
“啊?”
裴司臣实在不明白话题是怎么跳过来的,怎么就突然说他犯病了。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咳嗽嘛,不太好吧。
看着裴司臣避开的视线,顾远洲更加确定了,绝对是啊,唉,都不敢跟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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