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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谢叔叔?”团团脸颊鼓囊囊的,看着她,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姜令檀不想伤孩子的心:“等团团长得有三舅二舅那么高了,你就能去见谢叔叔了。”
要长高,当然得多吃一点,团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到三叔和二叔那么高,但是他知道阿娘是不会骗他的,等他长高,他就有父亲了。
次日清晨。
姜令檀起来打水,发现院子里的水缸满了,地上枯叶也被人扫得干干净净。
自从开了药庐后她一贯起得早,院里的活也都是谁有空谁做。
只要是那些轻便的事情,吉喜她们也不会拦着她。
眼下吹笙有孕,吉喜外出采药,常妈妈和冬夏也才刚起,这院子里还能有谁。
三人站在干干净净的园子前,大眼瞪小眼。
常妈妈年岁大也想得开些:“姑娘常做善事,药庐前也常有村民给姑娘送些地里的时蔬,山上的果子,可能是有人感激姑娘就悄悄把院子里的杂事做了吧。”
姜令檀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见山脚下雾气浓重,半个人影都没见着,也不知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青云药庐前也慢慢变得热闹。
有人提了活鸡往冬夏怀里塞,塞了就跑,还边跑边喊:“这是给善娘子和芜菁娘子补身体的,前日我媳妇生了一个大胖闺女,托了两位娘子的福气。”
冬夏力气小,一个没抓住,那鸡尖着嗓子满院子乱飞,常妈妈拿了抄网在后面追。
姜令檀连续两日不在,今天人实在太多了,她到院子拿药,没想到那鸡飞着往她身上扑。
“姑娘小心。”
鸡爪子锋利,若是被抓了,肯定是要受伤的。
姜令檀见躲不过去,她只得以袖子遮脸,尽量蹲下些把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
然而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发生,鸡喊着嗓子‘咯咯咯’叫个不停,还有翅膀扑腾的声音。
姜令檀小心翼翼挪开衣袖,男人背对着她,一身寻常粗布衣,背影高挑,如同沉默孤拔的山。
那一瞬间,姜令檀差点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她的手在抖,又怕他察觉异常。
好在常妈妈很快挡在她身前,笑着朝男人感谢:“青云药庐内是不给男客看诊的,公子若是急病,先去找城中的医馆,今日还是要谢谢公子出手相救。”
“嗯。”男人递出手里的东西。
常妈妈不好意思接过那鸡,又忍不住去打量男人的长相,少见俊美的样貌,不说话的样子,更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威严。
“无碍,我只是恰好路过。”谢珩抬眸去看姜令檀,“那日谢谢善娘子出手相救。”
他说完就走,没有过多停留。
姜令檀直到男人走远了,才回过神,对上常妈妈透着深意的眼神:“您莫要误会,方才那人就是前几日我留在营中救助的病患。”
“这样啊。”常妈妈做了个了然的表情,提着手里的鸡,准备今晚就剁了炖汤给她家姑娘压压惊。
第二日一早,大家下意识起得比平日早一刻钟。
院子里的水缸,地还在扫。
山脚下雾大,但很明显这个男人单单一个背影就能让人记住。
他好像也不打算遮掩,沉默扫完落叶,又转身去把墙角堆的柴给劈了,依旧是寻常的粗布衣,干活也不算麻利,能看出他并不擅长这些,但做得又特别认真。
姜令檀站在窗前定定地看着,看他劈柴的样子从一开始的生疏,到渐渐熟悉。就在这时候,弯腰劈柴的男人忽然转头,深邃的眼瞳浓黑,像是一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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