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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得守在药庐,就不和团团一起去了。”姜令檀拒绝道。
团团虽然有些失望,但他是个懂事的孩子。
谢珩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抵在唇边吹了个响哨,下一刻,一阵马儿的嘶鸣声传来。
青云药庐外的林子里奔出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坐稳了。”谢珩抱他翻身上马。
有风从耳边吹过,像是腾云驾雾一样的感觉,团团被男人单手搂在怀里,他满眼都是兴奋。
因为舅舅们带他骑马,都是像散步一样最多绕着校场走两圈,哪里会像谢叔叔这样纵马,所有的景物都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往后退,风呼呼地在耳边吹,他像是要飞起来。
常妈妈见那个俊俏却陌生的男人骑马带团团离开,她有些担忧:“姑娘,你怎么能放心让他带团团去骑马,骑马多危险啊。”
冬夏赞同地点头:“我倒是极少见团团笑得这样开心,这孩子平时虽乖巧听话,但总拘束着自己。”
“没事,我心里有数。”姜令檀慢慢呼出一口气,眼底明显藏着心事。
常妈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若是昨日兵荒马乱看不出什么,可今天一早上,别说是常妈妈了,就连一贯迟钝的冬夏都看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傍晚,太阳斜
斜的余晖打在地上,给草木覆上一层金灿灿的色泽,‘哒哒哒’的马蹄声在这寂静的药庐前,显得格外清晰。
姜令檀听见声音,早早就推门出去。
果然看到团团被男人单手抱在怀里,轻轻松松跳下马背。
“阿娘,我回来了。”孩子眼睛像是落了碎星,兴奋得双颊红扑扑的,他人还在谢珩怀里,一双手却扑过去抱姜令檀的脖子。
姜令檀本来就走得急,被团团这样一扯,她人没有站稳,晃了一下整个身体朝前倒。
“小心。”男人眼疾手快,扶了一下她的腰。
他动作是克制守礼的,并没有冒犯她的僭越。
可他宽大手掌心落在她侧腰的一瞬间,姜令檀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烫了一下,她呼吸也跟着紧了紧。
“你带团团去洗漱,我把院子里的药收了。”谢珩就像是离家归来的丈夫那样,动作自然把团团递给姜令檀,转身就去收拾架子上晒的草药。
姜令檀一颗心,再次飞快地跳起来,她无端地回忆起很多年前,和那个男人初见的模样。
那是一段不太好的记忆,然而五年过去了,她好像渐渐忘了他的不好,时常回忆起来的都是他对她的好。
等她带着团团洗漱,又换了新衣裳出来时,常妈妈和冬夏也把晚膳做好了,姜令檀犹豫一下,朝门口看。
架子上的药材已经整整齐齐收拾放在遮雨的檐下,水缸里的水也添满了,落叶扫成一堆,然而那个人和他枣红色的骏马都已经不见了。
“谢叔叔呢?”团团问。
姜令檀忽然觉得自己像团团一样失落:“叔叔回去了。”
“阿娘怎么不留谢叔叔用晚膳,平日若是有人帮了阿娘,阿娘总记着要还上一点什么。”
对上团团不解的眼神,姜令檀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不会伤了孩子的心。
大家一起用晚膳的时候,团团看着碗里的红豆酥饼,纠结许久问:“阿娘,团团可以把自己最喜欢的红豆酥饼留给谢叔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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