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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吧?
下一瞬,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正色劝道:“那种书少看,对身体不好。”
空气,倏地一滞。
任一多手中的瓜子猛地掉在桌上,李林竹也怔了一瞬,随即猛然意识到她在想什么,顿时笑得直不起腰。
任一多反应更快,刷地站起身,脸色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二话不说,顺手抓起任白芷放在桌上的布袋,转身躲进铺子后堂,仿佛逃命一般。
李林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抬手抹了把眼角,断断续续地道:“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任白芷眯了眯眼,毫不示弱地回敬道:“你还好意思笑?敢买,还怕别人问?”
李林竹笑得肩膀直抖,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笑意,凑近她低声道:“我们说的是代笔。”
“代笔?”任白芷一怔,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李林竹轻咳一声,解释道:“帮人写文章、作诗,收些润笔费。”
任白芷恍然,随即疑惑:“有人愿意花钱请别人代写文章?”
“小时候贪玩,总有不想写先生布置的文章的时候。”李林竹理所当然地道,“原来,当年那些文章,是出自子文之手。”
任白芷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后堂的帘子上。
她这弟弟,竟还有这等才华?若他真能考取功名,待她和离后,日子倒也无须太过忧虑。
那苏沫说任一多吊儿郎当、不学无术,或许是她要求太高了?
“可不是我写的。”帘子被掀开,任一多端着装订好的册子和金钗走出,听到李林竹的话,立刻反驳道。
他把册子和金钗递给任白芷,随即低声道:“诗词是姐姐写的,文章是爹写的。姐姐嫁进你们家后,就再没接过生意。之前还有爹撑着,最近爹不在京城,这门路也就断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任白芷,压低声音道:“不过,若姐姐愿意,我们可以单独接诗词的活计。”
任白芷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任一多意味深长地比了个“五”,接着道:“最近金明池那边新开了几家妓馆,名角艺妓若想吸引富贵人家,不拿出一首好诗词,便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所以,现在一首好的《蝶恋花》,少说能卖五百文!”
他伸出手指比划,认真道:“咱俩联手,我接单,你写,一九分账,你九——最重要的是,这钱不必交给爹娘。”
话音落下,他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任白芷,满脸期待。
然任白芷的神色,却渐渐抗拒起来。
这买卖是好买卖,利润也极高。但问题是——她不会啊!
她轻叹一声,果断道:“算了吧。”
见没得商量,任一多立刻闭嘴,面无表情地坐回柜台,重新翻起那本印刷粗糙的小册子,头都不抬地道:“十文,结一下。”
任白芷从袖中摸出荷包,数出十文递过去,随口问道:“那这书坊,平日到底靠什么正经生意赚钱?客流如何?日盈多少?”
“卖书,卖文房四宝,偶尔再帮人装订,眼下,入不敷出。”任一多继续翻看他的册子,敷衍地回答。
“你在看什么?”任白芷好奇地问。
李林竹在一旁回答:“《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这是一本很有趣的话本,我当年也追过。”
西游记啊。等一下,西游记不是明朝才有的吗?难道自己又记错了?任白芷心中开始自我怀疑。
“姐夫知道这位作者是谁吗?”任一多眼中闪烁着光芒,像是找到了知音般看向李林竹。
“这个就不太清楚。”李林竹说道,“大约七八年前,有种每月发行的小报,里面连载过这个话本,但后来那个小报也没有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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