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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她绷紧的肩膀,苏英制止的话风一转,变成了同意:“你想画就画吧。”
裴知悯意外地抬起头,苏英面色平静:“做点喜欢的事情放松放松也好。”
下一秒,她又严肃起来:“但要注意时间,别熬夜。”
裴知悯动容一瞬,温温地笑:“好,我知道了。”
吃完饭,她想帮忙收拾,苏英连连拒绝,让她去外边玩去,裴知悯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等厨房里的乒乒乓乓声响落完,她才回到自己房间。
开了灯,裴知悯将那套理综试卷摆开,这套题有点难,她做了一半,就没有脑细胞再继续下去了。
纠正完答案,裴知悯撑着下巴发呆,寂静的夜里,月凉如水,清凌凌地落下来,照在展开的杂志上。
她把湿掉的书放在了窗口,等它自然风干。
风声细微,轻轻地拂过纱窗,裴知悯望着窗子里的自己,不由想起了傍晚的他。
她捧着半边脸,不值钱地笑,笑完,裴知悯拿出速写本,翻到最后一页,想把在书店窗前遇见他的那一幕画出来。
裴知悯回忆着那幅场景,铅笔勾出街道和长窗,疾驰的车辆,忙碌的行人,都只有个糊影,画上唯一清晰的,是他线条流畅的侧脸,洁净的脖颈,还有筋骨硬朗的手臂,雨打在他的肩背上,有一圈浅浅的光晕。
漆黑的夜色逐渐浓重,裴知悯画完的时候,夜空中流淌着深远的蓝色,星星零碎,她背靠着椅子,仰头数了数,只有十几颗。
夜深人静,裴知悯开门去喝水,客厅的灯还亮着两盏,电视声开得很小,苏英单手撑着沙发扶手,脑袋靠着手背,昏昏欲睡。
“妈,”裴知悯碰了碰她的肩头,柔声道,“去房间睡吧。”
苏英睁开眼,摇头说:“你爸马上到家了,我等等他。”
裴知悯点了点头,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倒了两杯水,她渴极,水咚咚地往下灌。
苏英喝了口水,关心起了她:“你怎么还没睡?”
裴知悯冷不丁地被这问呛了下。
她还穿着回来时的那条绿裙子,苏英望一眼时间,笃定地问:“画稿呢?”
裴知悯咬唇点头。
苏英气急:“我刚说完——”
在她母亲发火的前一秒,裴知悯放下杯子就溜之大吉,“我现在就去睡觉。”
跑到转角,她又探回脑袋,跟个大人似的交代:“妈,你也早点睡,晚睡伤身。”
这头,苏英的气刚上来,就硬生生地按捺了下去,她摇头笑了下,继续坐着等人。
没多久,裴振就回来了,苏英唠唠叨叨地给他热饭,陪他说话,裴知悯那时还没入睡,听见家里七零八落的人声,慢慢就笑了起来。
那个夜晚,裴知悯做了个温软香甜的长梦,梦里洒满了银亮色的光辉。
—
不用上课的日子,裴知悯都睡到自然醒,趁着有空,她把那两张手绘图画成了板绘,还上了色,一张投了出去,余下的那张被她保存在了个隐秘的相册里。
那几天,裴知悯除了画稿,就是做卷子了。
蝉鸣渐歇的八月末,喻书打来电话,问她在干嘛。
裴知悯当时正在解一道数学大题,她话音一冒出来,思路全断了。
“在家做题,”裴知悯转了两圈笔,问,“怎么了?”
“你下午有空吗?”喻书声调欢快,“出来玩呗,我哥组织了个聚会,有大事告诉你!”
她顺口问:“什么事啊?”
喻书神秘兮兮的,“你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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