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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曹司空使者的孔融看到,正欲开口,却见那侍卫转头,看了地上的绢布一眼,又迅速跟着其余几人快步离去。
孔融立刻上前,亲自捡起地上的绢布,他展开一看,发现这块一尺见方的丝绢被火烧过。再加上其中触目惊心的文字,这赫然便是前日商曜所说,那位效仿专诸的义士窥得的曹操“密信”。
孔融一把将这块绢布攥住,他左右看了看,还是将其叠好放到了怀中。
他转头,看向案上被绢袋装着的曹司空亲笔书信,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封口。
夜幕已至,孔融本已睡下,前厅的灯火也早就熄灭,今次为着见曹司空的使者,他才又令人点上三两盏。
然而比起黑沉沉的夜色,这些光远远不够。
孔融就着昏暗的的灯光,一字一句地读着竹简上的文字,他年已五十有五,为了看清,不得不把书简拿远一些。
读着读着,孔融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直到笑得自己浑身发抖。
“盖闻唐虞之朝,有克让之臣……[1]”
府上仆人听见主人的笑声,在厅外关切地询问,孔融却恍如未闻。
“克让之臣!浮华交会之徒![2]”孔融摊在地上,仰头大笑不止,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眼泪一直流进他斑白的鬓发。
老妻进来扶起孔融,问到:“夫君是为何而哭?”
“我是为大汉而哭!为咱们全家的性命而哭啊!”孔融笑着捶地。
“不过是坐罪免官,何至于此啊!”老妻忍不住落泪。
孔融哭够了,又从怀里掏出那份火燎过的密信,把它递给了老妻。
“这是曹阿瞒写给郭嘉的密信,这个,则是他刚刚遣人送来的亲笔信函。”
老妻接过白绢,立刻被上面杀气腾腾的话吓住了。
“早晚必杀之”。
孔融这人是不靠谱了一点,但几个孩子名望和能力都一般,他若是死了,他们一家老小焉有命在?
孔融犹豫着:“曹阿瞒既欲杀我,前日,侍中商曜劝我设宴,在席上密令刺客杀之,你看可行否?”
老妻杜氏大惊失色:“妾听人言,道曹操此次回许,不仅随行部曲骑士数以千计,他还带了他的两个儿子,个个能弓善射、气度非凡。果真如此吗?”
孔融点头,当日他虽没有去迎接曹操,却也听人描述过当时情形。
“曹操本是沙场宿将,武力不可小觑,夫君将遣何人杀之?便是成功击杀曹操,他的两个儿子均已长成,立刻便能整顿曹家势力,夫君度之,能从这些人手中保全我家吗?”
杜氏握着孔融的手,恳切地道:“此举既不能扫清曹氏,又不能保全我家,夫君三思啊!便是要救陛下于水火,也当外结诸侯,内连公卿,趁曹贼不在许都时,引兵入内,方有一搏之机!”
孔融苦笑:“你言之有理。可如今不是我要杀人,是人要杀我,如之奈何啊?”
杜氏又拿起这两封信,仔细看了看,笑了起来:“我看未必。”
“两封信的字迹一模一样,连言辞间的杀气都如出一辙,难道还有假吗?”
杜氏拿簪子将灯拨亮,又慢慢插回发间。她把白绢拿到灯下,指着上面的暗纹道:“夫君请看这白绢,可看出这是什么纹路?”
孔融眯起眼睛,费力地辨认着,“如意纹,还有……云纹。”
“不错,”杜氏笑道,“曹操起居简朴,连妾也有耳闻。他只不过给心腹传个信而已,怎么会特意用如此繁复的暗纹丝绢?且此信只有一尺,难道曹操专门留下一匹丝绢,全部用来写日常书信吗?”
孔融摸着白绢上的暗纹,道:“若果真如此,或许我还能苟活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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