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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冷眼瞧着,本来不明白的事情也都明白了。
原先都只知道微珀是个嬷嬷,力气大了些,到底也没有多夸张。
只瞧对方今天这一巴掌,恐怕是把真力气给使用出来了。
“老娘从来不打女人,你可真有能耐,硬是逼得老娘忍了你十几年都破了功,你该不会真以为你自己是王妃娘娘了吧?”微珀冷哼道。
佩紫被身后仆妇扶着,缓了许久,这才颤颤巍巍地指着她道:“你这个老泼皮,你敢对王妃不敬,我当初救了王妃,是王妃许我这份体面的,你凭什么,凭什么……”
“哦。”微珀俯视着她说:“那也是王妃欠了你的,你要追债也合该抹了脖子去地下追才是,况且你也说王妃她老人家报答过你了,赏你钱赏你体面赏你宅子,都是不差的。
想来现在把你收拾了,王爷他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这台词本该是由佩紫来说,她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忍受了微珀许久。
她心想就算自己把微珀赶走,王爷念在多年的恩情上,也不会说些什么。
然而当下她所设想的一切却完完全全颠倒了过来。
“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我对王妃有恩!”佩紫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意,忍不住颤抖道。
微珀冷笑:“你也知道你是对王妃有恩,王妃已经报答过你了,这又跟王爷有什么关系。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当初没有你,王妃还是能撑着先生下来王爷的。”
而且那王妃就算没有受伤,在生下君楚瑾后,还是没多久就去了。
比起那些真小人,这佩紫着实假清高地叫人作呕,整日嘴上称着奴婢,心里却一直都以恩人的身份自居。
“佩紫姑姑……”老李从屋里爬出来,朝佩紫伸出手说:“佩紫姑姑,他……”
佩紫这才反应过来,旁叫身旁仆妇上前去,“快把她给我抓住!”
微珀只拍了拍手掌,她身后立马便出现了两个黑衣的侍卫。
他们身上佩刀,与这群后宅的女人们显然都不是一个段位的。
微珀伸手将其中一人的刀抽出来,眼皮也不抬一下,便直接将那趴在门槛上的老李砍成了两半。
这绝非是夸张的说法,便是离得最近的青袖都吓晕过去了。
而梨云惊见了那幕立马将小姑娘的头死死按在了怀里。
佩紫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却见对方如砍西瓜一般沾满了污血的刀抵在她的脸上,印出了血痕。
“想死?”微珀扬唇。
佩紫犹如见到了地狱恶鬼般,尖叫一声便也昏了过去。
宅斗这事情对于内宅妇人来说往往都是绵里藏针兵不血刃的勾当,然而她们却错估了微珀。
微珀觉得,假扮成一个娘们十几年已经够憋屈了的,还要整天被这群老娘们揪头发算计,本质上作为一个男人,微珀以为,要么忍,要么狠。
然而她忍过了佩紫,却仍旧抵不住对方终年红眼病搞事情也越来越出格,还害得自己险些掉马。
逼得微珀动手了,自然就不是妇人之间扯头发骂街的事情了。
等吓瘫了一众后院女眷之后,微珀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去睡觉散发酒中的药性去了。
梅幼舒则是用力地在梨云怀里挣扎着,梨云才反应过来。
待她瞧见小姑娘被她捂得脸通红,便结结巴巴道:“没……没事儿吧?”
梅幼舒摇了摇头,却垂眸有些失神地瞧着对方的胸。
方才压上去的感觉可真是……又软又舒服。
难怪某些人偏爱女人的这个位置。
“怎么了?”梨云见她还在走神,便低声问她。
梅幼舒摇了摇头,却还是好奇地伸手戳了戳她的胸口,语气颇复杂道:“长得可比我大多了啊。”
梨云霎时就红透了脸拍开了小姑娘的手指,“姨娘又胡说,人家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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