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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喘息,弱声道:“您……您喝酒了?”
“跟你有关系吗?”君楚瑾冷冷地将她推开,随即自嘲说:“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叫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谁是这府上的主子了,是不是?”
梅幼舒见他满脸的戾气,怕得不行,却硬生生抿着唇不敢哭出来。
君楚瑾见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脸上更是多了一抹嘲弄,“你还觉得我会心疼你么?”
他索性直接抓着她的手腕,也不顾是什么时辰了,硬将她拽去了书房,将她推到了桌前,又翻箱踹柜,弄出好大一阵声响出来,最后不知从哪个旮旯角落里找出了一摞纸来,随即便坐在她对面,在烛光下的脸也因醉酒头疼而皱起了眉头。
小姑娘也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一张小脸煞白。
“会折青蛙吗?”君楚瑾揉着额角问她。
梅幼舒泪眼汪汪地摇了摇头。
君楚瑾便伸手翻叠出一只半个手掌大的青蛙来,丢在了她面前,问她:“现在会了没有?”
小姑娘怔了怔,还是摇头。
君楚瑾冷笑,抬手又叠了一个,而后逼着她动手,小姑娘才抖着手指做出一只来。
君楚瑾说:“你若是动作慢了,我就在这里干你。”
小姑娘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错觉,听他说这样的粗话感到羞耻得不行,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往下落。
只是她一边哭,手下的动作也不敢滞慢,哆哆嗦嗦地将折小青蛙的步骤越折越熟练了。
只是到底夜深了,她困得不行,君楚瑾却毫无困意,还逼着她不准停下来。
小姑娘委屈得很,抽抽噎噎哭了一晚上,也折出了好多小青蛙来。
而后也不知道是折到了什么时候,总之梦里头小姑娘都在继续折着青蛙,那些青蛙还全都变得活生生地样子将她围住。
就在这时,青蛙里头忽然就多了只头戴着玉冠的巨型青蛙跳到了她的面前,一张嘴便将她吞到了肚子里去。
小姑娘吓得醒来,却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而她面前的桌上和地上,竟全都是她亲手叠的小青蛙。
她看到这些青蛙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这时微珀便进来捡起她脚旁边被她抖落的外衣重新替她披上。
梅幼舒抬起头来,才发现君楚瑾竟也不知去了何处。
“你这回可把他给得罪狠了。”微珀说道。
梅幼舒顿时便垂下了脑袋,心里也酸楚得不行。
“我送你回去吧。”微珀又说。
梅幼舒摇了摇头,低声道:“殿下叫我在这里折青蛙,还……还不许我停下来。”
微珀摸了摸她脑袋,说:“他那是喝醉了,他从来没有喝过那样多的酒,我也是头次见他这样发酒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清醒的人,实则他这会儿躺在屋里头,恐怕天黑之前都是醒不了酒了。”
梅幼舒顿时沉默了下来,心道难怪他嘴上说得那样狠,结果却逼着她做出折青蛙这种幼稚的事情……
可他喝酒会变成这副模样的缘故旁人不清楚,她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我……我这回是不是做错了?”小姑娘伸手轻轻揪出了微珀的衣摆,甚是无助道。
微珀叹了口气,说:“我虽不了解女子的心思,但我却能了解一个寻常男子的心情。”
“你连他的孩子都不愿意生,又岂能是一般的不喜欢他。”微珀迟疑了片刻道:“好歹你也是我名义上的女儿了,你若是真的那样讨厌他,我也可以帮你。”
梅幼舒下意识摇头,说:“我没有讨厌他,他待我那样好,我怎会讨厌了他?”
微珀闻言便皱起眉头,指着她身后的青蛙,问:“你知道他为何会叫你做这些蠢事?”
梅幼舒看着那堆都能让她产生阴影的青蛙,自然不能知道了。
微珀便继续道:“我听闻殿下幼时寂寞的时候,会折些青蛙来做自己的弟弟妹妹。”
至于为什么是青蛙,微珀也不明白,这兴许是对方特殊的喜好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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