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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沉沉的停车场突然活了过来,扭动着跳起芭蕾。
他走了,我不知道他走了多久,但哪里都是他的味道。
。。。
劳动是辛勤的,劳动的成果是甜蜜的。
但如果只享受成果,却不用承担劳动,那甜蜜便会加倍的增长。
此刻的我正在享受那加倍的甜蜜。
烤鸭司机被我抓来当了苦力,在我同意给他一张面值为500的纸币后。
我猜,垃圾应该不会想再见到这张沾了屎的纸币,哪怕它值10000块。
烤鸭司机得到了他的报酬,狠狠地亲吻了纸币上笑容和蔼的提拉米苏领袖,接着便撸起袖子,干起活。
而他的另一个搭档,永远坏我好事的花生却没有到场。
“有一些事务在处理,过不来了。”他留言。
“什么鬼,翅膀硬了要单飞?”我嘟囔了一句,却没时间好好敲打他,现在的我有更重要的活,当一个监工。
经过一夜的挥发,这里的气息已不那么浓郁了,但依然让人心理性的不适。
我有些焦躁地在屋里乱逛,突然间,想起了那个阁楼。
想起了那份字体。
我不是一个好奇心深重的人,不喜欢刨根究底。对我来说,活得开心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哪怕糊涂一点。
但垃圾不一样,他是原罪,是挂在伊甸园的苹果,无论哪一点都疯狂地吸引着我。
包括他的秘密。
我再一次砸开了他卧室的阁楼,呲溜一声钻了进去。
黑暗并不能阻挡我的视野,那几张字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依然是那种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色的字体。
和燕巢咖啡的手札一模一样。
隐约间,我感觉还在另一个地方见过这种字体,但具体是哪却想不起来了。我给我的记忆力加油打气,但它不孚众望,一败涂地。
shift,那个垃圾!他模仿燕巢咖啡的笔迹,在添加的纸张上写了什么?又希望用这些多出来的“手稿”欺骗谁?难不成他和燕巢咖啡真有一腿?
我想不出来,我的目光在这个三角形的狭小阁楼里乱转,很快,一样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个保险箱。
老式的,带旋钮的保险箱。
我晃了几下,里面的东西先是发出“哐哐哐”的声音,有点像是塑料,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啦的纸片落地声。
我拍了它两下,保险箱发出即将解体的哀嚎,我准备接再厉,可就在这时,电话铃又响了。
是那个垃圾打来的。
“wai”,我故意让铃声响了十几下,这才接起电话,这有助于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保住我在家庭中的地位。
然而我高估了他的智商,他对他的身份完全没个逼数,上来就警告我:“别乱翻我东西,要是你弄丢或者弄坏我哪怕一根牙签,就圆润地从我身边滚蛋。”
shift,他让我不动我就不动?他让我滚我就滚?那我死海之主卩恕的脸面往哪个鸟不拉屎的星球上搁?
端详着眼前这个证明我家庭地位的保险箱,我目露凶光。
垃圾,是你逼我的。
5分钟后,
“老大,你掰这么多牙签干什么?”花生歪了歪脑袋。
“保住我的家庭地位。”我一边掰着牙签,一边摇头表示对他的失望,“你怎么来了?”
花生:“不说了,老大,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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