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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茗脱口而出“蔺老师”三个字时,餐厅鸦雀无声。
大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竖起耳朵。
客厅中站立的男人用和往常无异的声音和语调,堂而皇之地向对家问出了——“你想我了吗?”——这样带着调戏意味的话,怎么看怎么奇怪。
结合此前机场的新闻,大家纷纷在想,难道今年真是对家关系破碎的元年吗?
烛茗眼神飘忽不定,等着对面回答,没想到等来了一声忙音。
“嘟——”
蔺遥一句话没说就挂了他的电话!
他眉头跳了跳,莫名之火在心头拱得熊熊燃烧,转身背靠在沙发背面,又播了一个电话出去。
“嘟——”
又挂!这次他连话都没说呢!
之后整整五分钟,在餐厅里的所有人见证下,烛茗抱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同一个号码,除了第一通电话他说了一句话,之后蔺遥就没给他机会,径直挂断电话。
秦怀开了一盒新冰淇淋,边吃边问:“烛总不会拨打的是空号吧?”
蒋星盼咬着上唇死死盯着烛茗的侧脸,恨恨地说:“空号之后就该给我打了啊!!!”
俞可爱吊着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您就别和蔺遥比了,自取其辱。”
烛茗眼中划过一丝茫然,他低头看着屏幕,一动不动地看了一会儿,垂下眼眸,缓缓走到厨房。看着围坐在一圈等着听八卦的人,平静而冷淡:“在看什么?这么兴奋?”
殷柠嘴里的芹菜嘎嘣一声咬断,扭头小小声问:“盼哥,这是……什么情况?”
“不……不知道啊。”蒋星盼一脸茫然,“难道这次上头还是间歇性的吗?按道理说他睡过之后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可他现在也没睡着啊?”
他真的很怀疑烛茗这次是因为喝得不多,酒劲太短,没撑到他睡过去。
只有俞可爱一本正经地在回答他的问题:“我们等着看世纪复合呢。”
烛茗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轻笑了一下,正要说些什么,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
围观群众霎时排排坐,乖巧地把手放在膝盖上,等着烛总接电话。
“喂,是我。”烛茗沉下声,将头别过去,让人看不见他的脸,“稍等,我这边不方便说话,等会儿我打过去。”
烛茗脸色一瞬的肃穆,他收起手机,转身走到冰箱前把准备已久的蛋糕端了出来。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神色就完全恢复如常,那个给蔺遥电话的男人似乎是一个梦,围观群众们目瞪口呆地看他把蛋糕放在桌上,简单撂下一句话:“来,今晚最后一项,给叶新桃过生日。吃完大家想在这儿休息就留下,想撤就撤。我出去一趟,最后走的人把门锁好。”
秦怀一下扑到蛋糕前,聚精会神地拆着蜡烛包装,一抬头,就看见烛茗披着外套往门外走了出去。
“神神秘秘,不让我们听见……一定有鬼!”
她刚嘟囔完,就看到烛茗的目光飘过来,在大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声音越过玄关,远远地对她说:“明天记得健身打卡。”
秦怀:“……”她就不该多这个嘴。
叶新桃一脸惊喜地看着烛茗准备的蛋糕,又看了看已经掩上的大门,问:“就这么出去,没事儿吗?”
蒋星盼耸了耸肩:“别看帝都平时人口密度大,到了春节就像空城,留在城里的也都窝在家里,在街上跑个几千米连人都见不到,开车一路畅通无阻,完全不用担心。”
正如蒋星盼所说,烛茗揣兜在大街上晃悠,除了路边尽职尽责的摄像头看着他,完全没有任何人出没。
他狡兔三窟,聚餐的别墅不是近郊那个有音乐室的房子,就在市里,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宽敞空旷的主街上来。
路灯上挂着喜气洋洋的中国结,他抬头看着,轻吐一口气,看着白色烟雾悠悠从眼前飘过,将电话回拨过去。
“爸。”呼出的热气消散在空中,声音也被空旷的街道吞没,“新年……快乐。”
这个“快乐”说得很勉强,爷爷还在医院住着,或许用“平安”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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