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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中,崔致先开口了。
“朱岫,你先前说富县瞒报选官一事,又是从何听来?”
朱岫强自镇定下来,但还是难掩眸中暗淡,跪在地上平举双手:
“去年冬,元康传了我一封信。信中提及,他一次在县衙后堂,见到收集呈报各州府铨选缺额的州官时多嘴问了一句,那人说今年富县只报了一位名额。”
“他当时觉得古怪,因为那年县里有一名县官调任,一名缠绵病榻,一名年老致仕,按理应亏缺三个名额。”
朱岫这边讲着,上面吏部侍郎按着半立掌厚的册子哗啦啦地翻。
崔致垂着眼睫快速浏览,末了抬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他字里行间难掩愤懑,最后却教我只管听了去,不必当回事,日后也再未说到过此事,我便未放在心上。”
“官微言轻,这样的事就算我们都知晓又有何用呢?”
朱岫苦笑。
“且不说我在盐山鞭长莫及,便是呈报的县令我等就有何置喙的权力?”
翻阅声缓慢而止,一眼扫过,今年富县的缺额跃然纸上。
“去年调走了多少人?”崔致发问。
“这个...回大人,已吩咐下去,但卷籍众多,还需翻找半日。”
方才还作壁上观的吏部侍郎脸都绿了。
崔致微微一笑,堂上陡然静得落针可闻。
“我是否说过,各州府县衙,每三年或一年铨任及调任、致仕的官员都需要详录在册,并且比对核实。不然我怎么判断,若有私下授官假铨等事,不是你准许授意的呢?”
还未眨眼,吏部侍郎便麻溜地滚去堂下跪着了。
“查,罚。三月内重新编撰整理近五年经手选官,下次若还需查半日...”
崔致神色淡淡,“你便去十六卫待着吧。”
吏部侍郎闻言大惊失色,匆忙连拜三下,正色道:
“下官定将功补过,此事绝不会有第二次!”
崔致手上茶盏掀了盖,他眼珠一转便会了意,又麻溜爬起来拍了拍衣袖,一清嗓,对堂下高声质问:
“马尧平,你可知晓此事?”
阶下马尧平整肃面容,恭敬跪伏于地。
“回大人,下官只知晓,今年富县县官缺额确为三名,县令当日也确实呈报了三名。此事当时在场所有人可作证。”
“那你的意思便是,负责呈送名额的人出了岔子?”御史中丞狐疑道。
苏梃抿了口茶,笑而不语。
此时若再传唤当日呈送名额之人,怕是还要上半天,这事可大可小,就看吏部愿不愿意了了。
如果仅仅是呈送粗心,记录错误,对簿公堂这半天才算是闹了大笑话。
一时间堂上也无人开口,主座的崔致只垂眸看着案上的半盏茶。
御史中丞和苏梃交换了个眼神,也都闲适地坐着了。
“你在富县,任什么官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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