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苔苔的心也沉重起来,“是啊,真没想到我快成年了,现在却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今天来也只是单纯的告诉你,房子没了这件事。毕竟你才是小园子真正的主人嘛!实在是对不起。”
矛哥叹气,“你千万别这么说,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是天意,天意难违啊!”
苔苔打起精神,宽慰矛哥,又像是宽慰自己,“天意让我遇见你们,收获了这么多的朋友。”
矛哥见她不再气馁,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还是想想看,还有什么朋友能再帮你一把吧!”
……
“所以,苔苔,我们要睡大街上了嘛?”神鹿嘴里叼着草团子,愣头愣脑,吐字不清。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群往来犹如珍珠滑动。
神鹿把草团子放在地上,“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无指婆婆,依旧裹着一块麻布,佝偻着身躯,乔装成老妇人。
稚英说这样比较安全,不会引起月德容及其眼线的注意。
“所以,我们要开始乞讨了吗?早知道就多从废墟里面拿点破布了。”无指婆婆转身扫视了稚英手上的行李。
说是行李未免有点太客气,稚英单手拿着千年寒铁锅,锅里还有一只破破烂烂的小花篮。
哎呦喂,怎么回事,无指婆婆拖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着稚英。
这个男人怎么拿着一口锅都还这么帅气。
她们几个已经引起了不少注意,无指婆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街上的小孔雀都在悄咪咪观察稚英,看来苔苔的竞争压力很大嘛!
而单纯的苔苔……这个时候在干嘛?
表情享受地抚摸神鹿光滑的皮毛?
无指婆婆暗道不妙,这个没有危机意识的傻女孩,自己可得做稚英和苔苔的爱情守护者,千万不能让旁人趁虚而入。
她蛄蛹着众人往前走,离开旁人的视线,终于在拐了几个弯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到了。”苔苔用钥匙打开了屋子的后门,招呼三人进屋,顺便做了安置。
“这间屋子不大,但是有两间房,刚好够我们四个人住。”苔苔指了指方向,“我和无指婆婆睡这间,呦呦和稚英睡那间。”
这熟悉的方位感,稚英敏锐的觉察到,苔苔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稚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苔苔应该还有事情没告诉他。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作为神地的炎神,稚英习惯了掌控一切,可面对心爱的人,哪里能用上野蛮又霸道的老一套呢!
稚英想来想去,重新措辞,“你对这里蛮熟悉的嘛!你朋友真厉害,这房子太适合我们暂住了。”
无指婆婆一听就知道稚英在想什么,她嘴角忍不住上扬,但仍旧尽力保持镇定。
苔苔不疑有他,“你忘记了吗,以前我们来过呀,这里是雪岩的私宅,就之前我们救了雪岩的地方,他恢复了之后,又搬回了府邸,这里空出来以后,他又重新做了装饰,我们又是从后门进来的,你认不出来也很正常。听他的管家说,雪岩出门去了,但是没关系,管家说我们可以住在这里,雪岩不会介意。”
稚英耳朵竖起,生怕漏听一个字。雪岩凭什么这么大方,对了,那个时候他看苔苔的眼神,他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好,很好。
稚英皮笑肉不笑,他有一种直觉,雪岩对苔苔不清白。
一旁的无指婆婆自顾自倒了一杯水,默默观察着稚英,见他脸一阵红一阵白,明显是陷入了沉思。
她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稚英的怒火……为你祈祷,雪岩!
“苔苔,新房子你想要什么颜色的,家具添置这些可以吗?”
稚英从外面拿回来一本厚厚的册子,上面有各式建筑和装饰,他极富耐心地向苔苔一一展示。
受不了了,雪岩的房子他是一刻都待不住了,可是拖家带口的又不能一走了之,稚英只能不断地压缩工程时长,争取早日把小园子重建好,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不让雪岩和苔苔再产生一丝一毫的关系。
苔苔面前放着一盘红色的莓果,是不久前稚英摘回来给苔苔尝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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